信也罢”我看了一眼慕容烈风,便道“我今日来不过就是为了告诉你,你手中的武功秘笈和旧部的那些势力,我要定了。你若肯乖乖给我,咱们面子上都还能过得去。你若不肯,我只有夺!
也不怕告诉你,我跟卿儿早就商量过了。如果她此番生下的是个女孩,如何夺位再从长计议。如果生下的是个男孩,那么,我们便会想尽办法让我们的儿子登基称帝。
所以……这个江山我势在必得!希望义父能看在卿儿的面子上,莫要如此固执。否则,伤了自个儿不说,反而还伤了卿儿!”
“你!”慕容烈风捂住胸口,艰难道“我不管你今日所言是真是假,但我警告你,以后离卿儿远些!她和你不是一路人,根本无法成为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更何况,你是我义子,她是我女儿,你们是兄妹关系!”
“我知道”我看着慕容烈风隐忍的表情,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于是,不忍他明明知道真相却依旧要苦瞒着消息,便道“卿儿是我妹妹,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我怎会不知?她可是您跟母后所生的孩子啊,我自会待她如同珍宝。”
说罢,我不顾慕容烈风脸上的震惊,继续道“不过,她的身份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为了生下了孩子,而这个孩子,可以为我复仇夺位!”
“你!你……”
“义父是想问我,我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我看了慕容烈风一眼,笑了笑“呵……也不怕告诉您,这个秘密是母后亲口承认的。”
“疯了!当真是疯了!”
“瞧瞧,时辰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天竟亮了。义父年事已高,不可过分操劳,我这便离开,还请义父好生歇息。”
说罢,我往后退了一步,又道“我跟母后想要什么,信件里早已写得清清楚楚。我给您半个月的时间考虑!若您考虑清楚了,决定把武功秘笈交到我的手上,便跟外头守着的人说一声,他们自会带你来见我。
届时,咱们高高兴兴回京,还是一家人!可如果……半个月后我还没有看到那本秘笈……义父,可就休怪我亲自上门来取了!”
言毕,我冷笑了声,拂袖而去。
而身后,噗通的一声,多年来如山般屹立不倒的慕容烈风,竟直直倒在了地上。
……
本以为慕容烈风是个明白人,在知晓了那么多事情的真相后,至少会为了卿儿做出让步和拖鞋!可谁知,我在住处等了足足半个月,却依旧没有半点消息。
于是,我终是无法再忍,带上了早早为他准备好的毒,再度潜入了慕容府。
慕容烈风见到我来,并不惊讶。只是温和地给我倒了杯茶,说“坐吧。”
我看了他一眼,径直坐下“半个月过了,不知义父考虑得如何?”
义父笑了笑,便道“秘笈,没有。”
说罢,又加了句“而老夫对你的大业,也是爱莫能助。”
我听言,紧紧握住了茶杯“这便是你苦苦考虑了半个月的答案!”
“不”慕容烈风此时此刻十分淡定从容“这半个月来,老夫从没有考虑过你提出的要求。”
“是吗?”我听言,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随后,一个箭步便上前掐住了慕容烈风的脖子。紧接着,把早已准备好的药丸丢入他的口中“那么现在呢?”
慕容烈风咽了咽喉咙,一脸的视死如归“你对我用毒了?”
“你若肯现在把秘笈交出来,倒还有救。”
“也罢”慕容烈风咧嘴一笑“老夫……也活够了!”
“你!”我见此,心中怒火燃烧得越发旺盛。于是,把面具戴上,抓起慕容烈风便往厅里丢去。
“啪”
“哐当”
厅里原本便破旧不已的桌子和花瓶,纷纷摔到地上。巨响,顿时传遍了整个慕容府,惊动了慕容夫人。
只可惜,慕容夫人是个久病缠身的妇人。她不仅救不了慕容烈风,反而在一现身时,便被我以迅雷之势喂下了药丸。
我看着慕容夫人发懵的神情,再度朝着慕容烈风开口“现在呢?”
慕容烈风看了慕容夫人一眼,握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老夫跟贱内,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过来吧!”
“哼!既然如此,你活着也是碍眼!”说罢,我把袖中藏好的铁丝滑出,甩到慕容烈风身边。随后,右手划动了个圈,那铁丝便紧紧勒住了慕容烈风的脖子。
我用力一拉铁丝,慕容烈风整个人便朝我飞来。轻飘飘的,哪里像是当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护国大将军啊?
“秘笈,给我!”我死死的勒住他,铁丝已没入他的血肉。
“没……没有!”
我见此,又稍稍用了力。
慕容烈风因为吃疼,潜意识的张开了嘴。我见此,又往他嘴里丢了颗更为厉害的毒药丸!这颗毒药丸,不仅能夺他的性命,更能折磨他的意志!我就不信,他的骨头这般硬,竟问不出点消息来!
可谁知,我还未曾开口威胁于他。慕容毓晟跟他的妻子白亦便从外头赶了回来!二人瞧见我对慕容烈风动手,立即便前来相助。
呵,当真是自不量力。
慕容毓晟这公子哥,哪里会是我的对手!两人才交手不久,他便节节败退!最可笑的是,白亦那个蠢女人,瞧见自己的夫君受了欺负,也连忙上前。
我看他们夫妻二人如此相爱,莫名便想起了紫禁城里的卿儿和闻人擎苍。于是,便纷纷把药丸给他们喂下!
待我把一切事情都做好以后,又迅速回到慕容烈风身边,问“怎样?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