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童迷惑,孙小得是不喜欢男人吗?
“你怎么一副对男子苦恨深仇的样子。”
她轻笑了两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心里想孙小得的皮肉真厚实,才一天就一点伤都看不出来了。
“你不知道…男人都…”
“都怎么了?”
孙小得难以启齿,然后张开手掌,用自己最小的声音说,“都是吸阳气的,你成了亲,和男人多了…身上就没力气了,那还能打战?”
简童:……
“歪理邪说。”
简童言简意赅的批判了孙小得错误的思想,那知孙小得忽然踹断椅子,一脸认真的蹦起来,
有声有色的描绘:“我娘前几年就是被个小狐狸吸住了,上阵打战都想着床上事,?差点半条命没捡回来。”
“我仔细和你说说,我娘那人就是好色的很,见到稍有点姿色的男子就忍不住…”
“咳咳……这个不必和我说的那么详细。”简童抵唇轻咳。
“话题有点偏了,你还没说你找我来是做什么的。”
简童揉着额头,脑海里突兀的开始幻想默笙解衣的画面。
红烛罗账,暖香四溢,她拿起金色的挑杆心脏扑通跳的厉害,只是挑起来一点红布,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
她忐忑的解开他的红色的霞帔,白皙透着粉的皮肤…
就在快要到限制画面时,她及时打了下脑门,把美梦从脑子里驱散。
完了,她怎么能想这档子事…
“你头疼啊,打脑门没用,回头我偷点我娘的香给你用,听说是皇上特赐的。”
“说正事。”
眼看话题又要跑偏,简童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孙小得。
“哦我没啥正事啊,就来看看你好没好,顺便后天的国公府的鎏花宴咱俩一块去。”
孙小得东张西望,想瞅瞅简苟的夫郎长什么样。
看看简苟娇滴滴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压住男人。
“鎏花宴?我没有收到国公府的请帖。”
简童抿了口茶。
心底庆幸,躲过一回人际交往。
孙小得:“国公府办事效率也太慢了,肯定是早就想好我是今年的武状元,早几天就送过来了,你等着吧,说不定…”
简童捏紧了杯子,祈祷孙小得不要说了,不知为何想到了骑射上她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噩梦。
小甘从屋外进来,手中捧着一封书信。
孙小得伸长了脖子,“嘿,这不就是国公府那老家伙写的请帖嘛。”
小甘,“大人,这是国公府送来的请帖。”
“放这吧。”
“嘿,那我回去了,后个我来找你,马车我备好,走了。”
小甘弯腰看着眉眼无奈的大人,“大人若是不愿意去,小的去把帖子还回去。”
简童按住桌上的请帖,“去,怎么能不去。”
她长叹一口气,神色缺缺的撕开信封。
之后还是少和孙小得说话吧,她嘴里吐出的话那回都是与她作对。
信上的字迹简单,邀她这个还未殿试的武状元一同赏花。
寥寥几句,简童一眼扫过。
她摸着上面的字迹,总感觉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