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样,开始大口大口地吃。
她也不在意什么形象,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吃得满手油腻,也依旧大口吃。
她实在是喜欢邬焱这副样子。
拥有少年人的明媚以及让自己开心的能力。
可他如果能一直都如此开心,那该多好。
但这只是幻境,只是一道可以回到过去的测试。
苍舒突然放下手中的腿,面目严肃地看向他。她的心里无端有着一股莫名的涩意,但尚且还能压制。
气氛突然安静了。
她在他疑惑地眼神下问:“邬焱,你就不想你阿娘吗?”
说起这个,邬焱原本嚣张明媚的气质瞬间耷拉下,像只落魄的丧家犬,可他又拾起自己的心情,努力掩饰自己的不开心。
他拨弄着桌布上复杂的花纹,说:“还好,阿娘有她的事情要忙,我也有我的事要忙,所以——”
“骗人。”
苍舒打断他:“明明想得要死,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邬焱皱着眉,紧紧握着手中的灵兽腿,声音干涩:“因为阿娘说,我是男子汉,男子汉才不会天天黏着她。”
他说了这一句,声音诡异地停顿,又在苍舒的目光下一字一句开口:“而且马上是我的生辰,我又长大一岁了,不能让阿娘笑话我。”
他说起这个时,眼内满是笑意,原先的沮丧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抹明媚。
苍舒眨了眨眼。
她莫名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邬焱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寒风萋萋,她离开了谢良青他们,独自一人行走在雪山之中。而在破庙内,他仰望月亮,将刀子剜在了手上,冷漠地看着血液流淌在那破木板上。
他当时是在想什么呢?
他当时看着月亮是在想什么呢?
苍舒叹了一口长长的郁气,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凝在他身上,却不显冷情。
她的眼底有着挣扎。
“邬焱啊…”
苍舒觉得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毕竟时间可能真的不多了,可话到舌尖,这些字眼又莫名止住。
她睁大眼睛,只能听见眼前的少年挑眉说:“你叫我名字干嘛?”
苍舒:“……”
“没事。”
看来,她进了他的秘境,只能按照原有的路线往下走。
华春生,究竟是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