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张玉青不解道。
“是啊。”
胡大静近些年做的不像话的事,实在是太多了,随便拎出来一件都足够让人摇头晃脑,无语至极的。
还有还有比这些事更上天的事?
“难道她杀了人?”张玉青正色追问道,“还是失手打死了人?”
张郁森哭诉道“她要是真的杀了人也就好了。”
张玉青这才放下心来“没有杀人就好。”
胡大静要真的干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怕是张老太公和张刺史会气到血喷三尺高。
随后,张玉青又不解道“那是何事?”
张郁森蜷缩着身体,唉叹道“她是在为以后砍人脑袋做准备。”
“难道她是要做刽子手?”
在张玉青的想法中,能够光明正大砍别人脑袋的也只有刽子手了,但是这个职业的风评不太好。
从古至今,他还没有听说过有女刽子手,如果胡大静真有要做刽子手的想法,他对此也是深信不疑的。
至今只有众人想不到的事情,没有胡大静做不到的事情。
“她要是真做刽子手那就更省事了。”张郁森捧脸继续哀嚎。
至少他不会日思夜想,满脑子都是怎么退婚,如何在不挨揍的情况下退婚?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张玉青严重怀疑张郁森是被被胡大静欺负傻了。
以前的张郁森可是爽快利落,活力四射的。
哪里像现在,说个话吞吞吐吐,没有一句话在调上的。
张玉青总结出,如果一个人经常遭受到压迫,而不去反抗的话,就会导致脑袋混沌,语言表达能力不清晰。
久而久之,极有可能会痴傻。
张玉青瞬间有些同情只要提到胡大静,浑身就会乱抖的张郁森。
其实,此时的张郁森是被冻得乱抖。
张郁森独自哀伤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竹逸先生说,她要考武举。”
“武举?”张玉青笑道,“这是好事啊。”
他听说了胡大静前段日子辛苦读书,结果颗粒无收,还被六书先生门门给差的事情。
能将书读到这般境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好事?”张郁森倒弯着眉,看着笑容春心荡漾的张玉青,“咱们是亲兄弟吗?”
张玉青眼前浮现白天张郁森见到自己后,朝后退缩的场景。
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凉茶灼心,淡笑道“当然是了。”
张郁森咦了一声。
他有些不适应今夜这个正正经经的张玉青,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的气质顿时提升了上来。
张郁森心里又开始不平衡了。
“那你怎么会认为这是件好事?”
“不是坏事,那就是好事咯。”
张郁森压下心头蹿起来的小火苗“当然是坏事了,胡大静要是真的考上了,且不说这世间,就说咱们并州城,到时候定会永无天日。”
“没有大哥说的那么夸张。”张玉青摆手道,“只要不主动去招惹她,定会相安无事。”
他看得清楚,胡大静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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