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也是命运多舛,后来好好的燕王不当,却要反唐,死在那个苏定方手下。
“对了那个苏定方也是我的一个不上台面的敌人,我不都知道他为什么恨我。
“难道因为是杀了我父亲?那个说实话我不是太在意。
“我不会专门找他报仇的,什么时候顺手将他干掉,让那老头儿死得瞑目就行了。
“对了,我那不够格的老爹死的时候才四十有一,估计没有机会违背对我老妈发的誓言。
“而且也不是天打五雷轰死,而是被苏定方杀死,这就是苏定方的不对了。
“回头和那小子总算帐,一枪扎死他了账。
“再回到那个刑场,我老妈当时就问我老爸:‘现在是说你是否另有女人的时候吗?成儿怎么办?”
“我老爹不愧是罗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牛,说道:‘按军法当斩!打一百军棍是法外开恩’。
“我老妈是光棍眼里不揉沙子,直接跟他叫板:‘按军法从事,那成儿就是你的兵。
“你指使他逃跑,按军法该当何罪?应该如何处置?”
“‘那……与逃兵同罪,也是一百军棍!可是……为夫没有指使他怯敌逃跑……’
“‘官长疏忽导致属下逃跑,该当何罪,如何处置?’
“‘这……也是与那个逃兵同罪,责打一百军棍,这是军中的连坐法,严厉得很’。
“‘你怎么不说你没有疏忽了?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既然按军法治理家务,你先打你一百军棍如何’?
“那老头儿脸红了半晌,找不出半个字反驳,最后只好讪笑:‘夫人真是厉害,为夫甘拜下风。
“那这事我看就算了,成儿现在两清,回头把我最好的伤药拿去,好好休养,夫人你看如何’?
“大获全胜的我老妈说:‘只要你不害成儿,我自然没问题,走成儿,妈去给你疗伤’。
“就这样我才逃离了那老头儿的魔掌,养了几天伤,又是一条好汉,虽然年纪小了点儿。
“对了,就是和你差不多现在这样大,对了,老哥忘了问你几岁了,现在你多大?”
花鲜生现在已经确定,这罗成老哥真的是话痨。
如果没人拦着他,他敢一个岔就打到十万八千里开外。
这不,现在无缘无故又问到我的年龄。
我的年龄堪称世界上最复杂的问题,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吗?
既然如此,我就要掌握方向,给他茬过去!
“难道这些经历就是你那个人生最大问题一直找不到答案的原因吗?
“如此说来,让你糊涂的就是你老爹罗艺老伯了?”
原来的老帅哥现在的话痨罗成,果然被花鲜生领偏了注意力,马上回答花鲜生的问题。
“开始的时候,我是怪我老爸的,毕竟我来到那个隋末初唐的地表,就是他老人家的努力结果。
“这事我就不怪他了,要怪也是我老妈去怪。
“我打那以后,大概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白马银枪走南闯北了。
“那老头儿以军法治家的事情就算无疾而终,因为每次他要再来的时候,我就邀请他一起受刑。
“他老头子一个,哪里拉的下那种脸,搞了几次,就彻底告终了。
“不久,我就来到了我的头台,开始了我的进一步反思和探索,这才是重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