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忙,现在需要灵犀一动帮他更大的忙。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浑身一激灵,自己的责任不是打架得胜,而是收服这些小姐姐们,归自己所用!
当时看着小怜它们被毒死,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将那个小姐姐杀的心都有了。
真是仇恨蒙住了我的双眼,让我差一点掉入互相残杀的深渊。
花鲜生还是一个孩子,特点就是没脸没皮。
而且做什么事情不用瞻前顾后,醒悟以后,顿时就去弥补自己凿出来的窟窿。
他直接走到卢琼花面前开始搭讪:“小姐姐呀,不打不相识,原来咱俩是一家人呀。”
刚刚结束吟唱小曲的小姐姐,大概转了二千左右个弯儿,即使是气蕴悠长,也有些气短。
正在气喘吁吁的倒气,看到这个重伤娃娃鱼的罪魁祸首过来,不觉警惕万分。
难道这小子想趁人之危继续伤害本姑奶奶还有本姑奶奶的娃娃?
一看那满脸的贼笑就不是好东西!
“啊呦!这位俏郎君是谁呀?难道是听了姐姐的小曲心动神迷,想来我南疆作入幕之宾?小姐姐我表示欢迎啊,正所谓来的都是客,请喝菠萝蜜!但是很可惜呀,我已经心系罗成哥哥啦!你来晚了,所以只好拒绝你这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啦!为了弥补你精神损失,我可以多给一杯菠萝蜜喝,那东西贼甜、贼好喝,免得宝宝你心里苦。”
花鲜生心里很生气,神经病!真以为你是天鹅呀?乌鸦吧!顶多是白乌鸦。
嘴上笑嘻嘻:“不是,我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身怀高超医术,来给你的娃娃疗伤的。”
卢琼花马上收敛了笑容,严肃问道:“此话当真?不是进一步加害我的娃娃?”
“绝对真实!若有欺蒙,我的脑袋被小姐姐打一百铁菠萝,外加被一千河豚咬。”
卢琼花格格笑了:“不用,我的一个豚豚就够了!看你心诚,我就让你给我娃娃疗伤,真要治好了我娃娃,本小姐姐给你一个大大的好处。”
要说这蛮荒小妞还是爽直,一个简单的毒咒就信了。
当然,她也可能是没有别的办法,死亡当活马医,万一瞎猫碰上一个死耗子呢。
花鲜生也不罗嗦,上去就要动手,当然,他也不用上去,装装样子。
突然,卢琼花止住他问道:“慢!我有一个问题,不问清楚如鲠在喉……”
花鲜生一惊,你也会如鲠在喉……这个词最佳听到的频率比较高。
就此止步,说道:“什么问题,问吧?如鲠在喉比较难受,吃过鱼的都知道。”
卢琼花高兴地说:“就是!小弟弟真是知己!而且有文化,文雅!我这个问题是,你说你和我是一家人,何以见得?”
花鲜生道:“这个呀,很直观!你不是叫卢琼花吗?我不是叫花鲜生吗?你的名字也可以是花卢琼的,意思一样,只是次序上不同,重新排列以后,岂不是你我都姓花,五百年前是一家?”
“这样啊,怪不得有个大鼻子叫我花卢琼呢!道理原来在这里。好了,你开始医治娃娃吧,既然是一家,你又是我的小弟弟,你就要用心,不然我要罚你呦。”
花鲜生:“没问题,看我的。”
这还真的是小事一宗,尽管原来的那个鱼鳍已经被那些馋货给吃光,从它们的肚子里收回来又太麻烦。
灵犀一动索性就给娃娃鱼造了一个新的,在它原来鱼鳍的地方,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竟然比原来的那个还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