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想着掌握最多的讯息,甚至,想要把那些原本不该由自己知道的讯息也全数掌握了,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以为的最大程度掌握到的东西,甚至,他们认为的藏得最隐秘的,或许,一早就已经是暴露出来了。
“我杀人了……”
“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所有人都以为的那就是一个意外,可是,有参与到里边的人都知道,意外,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清白,很多时候,都是要带着许多的污浊才能够弄出一点白的东西的,就像是,所有颜色的光都混在了一起了,才能够呈现出白光一样,得是要用很多的复杂的东西才能够弄出一点清白出来的。很多人以为的简单的意外,也是一样,可以的安排。”
“你是喝了酒吗?这么说这么奇怪的话?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不,我现在很好,正好,吹一吹风,你也不要过来找我了,我想冷静一下。”
“怎么听起来怎么恐怖,你可不要吓我。”
这是一宗有些离奇的电话,是在凌晨大概两三点的时候电话响起来的,一个披散着头发睡眼惺忪的女人懒洋洋的衣服样子就拿起了电话,却听到了了电话那一头的人说杀了人了。
电话那一头的人是一个熟悉的人,很熟悉的那一种,那人虽说稳重也不爱开玩笑,一听到那样的话多半也是被吓到了,女人精神了许多,不过,也还是愿意相信那就是一句玩笑话。
“如果,你认识了一个杀过人的人,你会因为畏惧就一直躲着那个人,甚至,将那个人给完全隔离掉吗?”电话那一头的人说得拼镜,一点也不像是是害怕会被知道杀了人会被排挤之后问的话,更像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在对某一件事情发表某一个观点之后才会说出来的想要征求绝大多说人同意或是好叫自己联系答案之后继续进一步的分析。
“我……你是真的吗?为什么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但,如果是你的话,你先别怕,我陪你一起面对。”
女人竖起耳朵,似乎想要把电话那一头即将付出的每一点声音都给听的仔细。
“呵……”那个人轻轻笑了,那样一个笑但是听起来似乎就能够叫人舒心不少。
电话两边都没有再出现声音了,这样的沉默,虽然就只是持续了大概两秒钟的时间,但是,却叫人在死寂的空气里顿觉心头十分沉重。
“我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我也没有想到,但是,仔细一想,多半,也是为了某一个我一直都想着要去跟她争个高低的人。”
“我知道她。”
“有人跟我说,她从阿里就是一个不想在正道上边走的,不,医改说,就是一个不想要跟着常规走的人,所以,很多她的出其不意在别人看来都是很珍贵的东西,但那些,是我就算是想要争个高下却没法找出胜负来的,但是,我知道,有些思路我是比不过的,尽管我不想要承认。”
“究竟怎么了?”
“我大概知道了为什么她想要去学习法律了,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就只是为了所谓的规则,她应该就是衣蛾想要走边缘线的人,只有了解了规则,才能够在规则的边缘走,这就是她想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跟我说的。”
“你也不用一定要跟她比什么,你已经是很好的了,不需要比什么的。”
“不,你知道,我学了那么久。为的,就是爷爷能够看到我的努力,在她出现之前,爷爷的目光一直都是在我的身上的,可是,她的出现,夺走了原本就应该停留在我身上的期待的目光。”
是应该说一些表示同情的话去安慰电话那一头那个听起来也并不伤心的声音吗,这样的话题显然在这两个人当中已经是出现过多次的了,所以对于电话那一头的那个人那个逐渐变得清醒的女人很明白只是一味地安慰并不能够帮到对方什么,她也知道,嫉妒,尤其是妒才总是不容易调解的。
“我在想,是不是,真的,犯罪的吸引力就真的那么大……”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有的人,都能够轻易地说出‘犯罪’两个字,可是,都是把自己当做是个旁观者站在上帝的视角说的话,想要让自己看起来黑暗不可靠近的,总会将犯罪美化,说到很高的高度,然后,冠上各种对犯罪追崇的辞藻,可是,却没有几个真的敢去做。要不,就是把犯罪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尽可能地贬低到最低的地方,但是,在真的碰触到的时候,甚至,在自己就已经食杂行罪的时候根本就意识不到那就是犯罪。”
“的确是这样的,不但是犯罪,很多事情都是。”
“对不好的事情趋之若鹜,想来就是人们会轻易就犯下的错误。”
“你大半夜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跟我讨论这些吗?”
“我没有朋友,能够说这些的,只有你……”
虽然听不出来一点叫人想要去同情的感觉,可是,这样一句单是从字面看来就略显卑微甚至叫人会因为对方的这一点可怜样觉得有些温暖的话就足够叫一个在凌晨被吵醒的离婚稍微收敛一点焦灼了。
“我也算是见过杀人犯的。”
“什么?”
“在不久之前,有个新闻说是一个男人杀了人还把尸体藏在被害人的家里,尸体就藏在水泥墙里边,你听说了吗?”
“嗯,有听过。呵,你大半夜就是想跟我讲新闻的吗?”
“杀人的,不是那个男人。”
“你说什么?”女人的声音略显惊讶,但是又像是在觉得对方说的话很奇妙,“可是,你又是这么知道的?不是说了案子都已经是发生了两年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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