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杨希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着叶扬若。
“什么为什么?”
“明明最应该成为替罪的那一个却解脱了。”
杨希澜是在说胡原在吗,明明那个人最应该?因为,从一开始就是那个人最先想要杀害教授的妻子的,而且,他也确实是下了毒的,虽然最后真正的死因追究不到他那里去,可是,但凡叶扬若他们稍微下手慢一点,他就是那个凶手了。杨希澜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魏教授逝世这件事情上叶扬若可以那么计较教授妻子,甚至将所有的罪过全都推到那个人的身上,以至于到了最后都还有夺人性命才能够罢休。可是,偏偏他们却对胡原在这么宽容,这样大度的做法怎么看都是不符合他们惯有的行事作风的。
“最应该?谁会是最应该的那一个?”叶扬若有意逃避杨希澜的问题。
“我说胡原在,你知道的,本来他才是应该承担罪责的,而且,如果不是祁锐宁在被催眠后失去了控制了,最应该在这里的那个人也是他不是你,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
“那你们为什么又要放过他,甚至,就跟他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单案子里一样,如果不是检查后发现尸体有肝脏方面的问题,甚至都不会有人会留意到,但是,就连这一点很多人都选择相信是死者带有的毛病而忽视掉了。所以,为什么,你们会这么轻易让他从这件案子里消失?”杨希澜苦笑着,看着监狱的铁栏杆,“你知道吗,我原本还打算将他作为我们这一次见面的礼物打算让他自己来找你的,谁知道,你竟然肯告诉我这么多的信息,我都想要把他直接揪到这里来了。”
“是吗,让他来到这里又能够怎样,这样一个人,该被放置在什么地方就放置在什么地方好了。”
“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放过他,当然,我没有说想要纠缠他这样的说法。”叶扬若看着门外一脸疑惑的杨希澜,“他从来就不再我们的计划当中,会出现也就只是一个插曲的存在,但不能够否认的是,他的存在的确起到了一个很微妙的作用。有时候,给一个人最终的惩罚根本就不是禁锢他的身体,这样让他得不到来自于某种制度的惩罚或许能够更加折磨到他。事实证明,我这样的想法一点也没有错。我的入狱让他获得了两年的自由,这两年里他应该是很快乐的吧,因为有人替他承担了罪责,但很明显,虽然他想过要杀掉那个女人,可是从心里却不想要让那个女人死去,他想要的是控制一具有灵魂却会听从自己摆布的躯壳,但因为我们,让那个把灵魂丢在在花堆一样的流言里变得污浊后连躯壳也在死的时候不完整,他会很我们,也会埋怨自己曾经对那个女人下过狠手,他是矛盾的。所以,他也会害怕,因为总有人想要调查两年前出租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像你说的一样在那件事情上他的位置或许不够明显,但一旦这件事情又有人想要重新揭开也意味着他想要隐瞒的也有被公开的可能,所以,在一大堆不想要我出去的人里边也有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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