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认他,就让他自己在外面自生自灭,村里的几个老人一合计,就干出了一件愚昧无知的事情来。
他们在剑长风砍柴归来时,用一块布和一根绳子把他绑了起来,又把他的嘴塞住,也不管他拼命地挣扎,像抬着一只牲畜似的把他抬到了祭祀的地方。
族中的老人反复劝说,告诉他要牺牲小我,拯救整个村的人,最终剑长风的眼前就被愚昧的火苗吞没,再有意识时,就已经被囚禁在了这祠堂之中,半步也不能离开。
段学潇听了半天,有些好笑地问到:“那后来,他们把你烧了之后呢?雨停了吗。”
剑长风摇了摇头,说是不知道,因为他再有意识,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
赵鸣有些怜悯这个不知道是本来就傻,还是被烧傻的少年人,继续问道:“后来呢,谁把你绑在这树上的?”
原本剑长风在追忆过去的英雄事迹时,还有些缅怀,一听到赵鸣问的这个问题,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说着还一边手舞足蹈地笔画起来,由此可见他到底有多么生气。
剑长风以灵体觉醒之后,独自在祠堂里呆了许多年,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个黑影在晚上来到望花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破开了祠堂的大门,强行将在睡梦之中的剑长风拖起,手上的一条黑色鳞片的毒蛇丝丝地吐着舌头,黑色的鳞片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美的不可方物。
那带着黑蛇的年轻男人硬逼着剑长风教他什么摄魂阵,但剑长风听的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了好几天,对方好像终于明白剑长风空有传承,却根本不会用的事实,就干脆三下五除二地把剑长风绑在了树上,在树下画了个阵法,不知道用了什么诡异地法术直接剥离了剑长风体内的传承。
遭到如此这般非人的对待,这些年那不被剑长风所用的传承早就宛如血肉一般融刻在了他的骨肉里,这样的强行剥离,就像抽筋扒皮一般地痛苦难受。
在表面上完好无损,实际内在灵气尽失的剑长风身边,那神秘男子以剑长风的灵体为实验模板,再三尝试了摄魂阵。
有一日两个外乡人来到望花村,那神秘人找准机会,第一次在活人身上下了手,抽走了他们二人的一魂一魄之后,确认技法已经熟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么,那两个外乡人的身体呢?虽然失去了一魂一魄,但因该还没有死啊。”赵鸣听了,知道纪先生的两个学生恐怕要和市中心一案中的那些人一样,变得和行尸走肉无疑。
“被我封起来了,这么,你们要这些肉身干什么?”剑长风消失已久的警惕感突然上线,有些不信任地问道。
“…我们受人所托,要找两个学生回去,他们的老师很是担心。”赵鸣感觉和剑长风简直无法交流,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