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倒是,就像我们这儿的守祠堂的人,也是只找那些八字硬的。”老汉听了赵鸣的话,点了点头,顺便又继续吸了口旱烟。
“守祠堂的?你是说二叔吗,我总感觉他从我小时候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变化,就一直是那样的弯腰驼背。”那女子听了她爸的话,又忍不住插嘴道。
“你说的…这倒是…可我感觉…好像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个站在祠堂门口的人,好像也是弯腰驼背的…”老汉吧唧吧唧抽旱烟的声音突然停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不语起来。
赵鸣听了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似乎摸到了什么奇怪的线索,打算明天去这老汉口中的祠堂看看,似乎是有些蹊跷。
众人谢过了这对父女,挑了两间房,男男女女地分开了睡了。
是夜,乡村的夜晚别样的吵闹,虽然没有城市里的车来车往,但蛙声虫声不断,让人睡觉得有些不太安生。
赵鸣在半睡半醒之中,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虽然有心想要去探查一番,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困倦地动都不想动,不一会儿就又昏睡过去了。
夜晚出现在望花村的人影不属于别人,正是属于张糜,他匆匆地离开了望花村一座黑色瓦砖建筑前,也不知道逗留在里面到达做了什么。
天闷闷亮起来,众人还是睡的香甜,那怕是在军队里锻炼出来的生物钟,此刻也荡然无存,都到了日上三竿,大家才陆陆续续地醒过来。
“你们醒了?我还想着要不要去叫你们呢,快来吃早饭吧。”
段学潇和齐涛二人睡眼朦胧,昨天明明说好了要一起打游戏,结果二人却不知不觉什么时候都睡着了,手机还开着,现在都因为没电而关机了。
赵鸣想起昨天晚上感受到的奇怪寒气,感觉十分地蹊跷,而且对于大家的纷纷熟睡,百思不得其解。
吃过早饭,赵鸣留下了齐涛与唐初静和唐倩两个女孩子在那老汉家中,而他自己则带着段学潇与唐晖去了望花村祠堂。
祠堂造型古朴,青砖白墙,四角上挂着被填满的铃铛,让它哪怕有风吹过,也不会有任何响动。
祠堂里静悄悄的,又透露着和外面不一样的,奇怪的冷风,赵鸣嗅了嗅鼻子,感觉到了一丝血腥的气息,顿时感觉不妙,联想到纪先生说自己失踪的两个学生,难得他们已经…
事不迟疑,赵鸣与段学潇两个修真者运用自身真元,探查这祠堂的血腥之气从何而来,但不看不知道,赵鸣突然发现,这整个祠堂都散发着强烈的怨气,但所有的怨气都被什么东西镇压住了,被锁在祠堂之中。
赵鸣与段学潇二人再三察看,却发现自己的真气只会白白浪费在浩瀚无边的怨气之中,索性他们二人一合计,各自使出自己的绝学,破坏整个祠堂的阵法,看看能不能引出背后的黑手。
想法一旦确定,就应该马上实现,赵鸣心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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