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习老贼,尔焉敢谋害我家主公!”
坐在樊稠左下首的偏将见伍习手上拎着樊稠那死不瞑目的头颅,不由目疵欲裂,拔刀怒喝。
“哼!”
“与我尽皆杀了!”
伍习闻言冷哼一声,一手提着樊稠人头,一手执着尚在滴血的杀猪刀朝樊稠部下将领杀去。
大帐中樊稠部领下将领虽多,但在伍习等人的有意谋划之下,这些将领大多数已被胡封等人灌得烂醉。
方才出言呼喝的偏将不过是沾不得酒,算是大帐中唯一一个尚处于清醒中的将校罢了。
那些烂醉如泥的樊稠部将,大多尚未从伍习突然斩杀郭汜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便已被胡封等人砍死。
一时间大帐中刀光剑影,人头滚滚。
“哎!黑牛,你可曾听到厮杀声?”
距离大帐最近的岗哨上,一名士卒摸了摸自己冰冷的耳朵,朝一旁站岗的同伴低声道。
“去你奶奶的厮杀声,此处乃是主公中军大帐,何来的什么厮杀声。”
被称为黑牛的壮硕士卒闻言对出言的同伴投去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粗声应道。
“啊!”
黑牛话音刚落,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传来,却是大帐中那最为清醒的樊稠部将已被伍习手中锋利的杀猪刀刺了个对穿。
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不仅是距离中军大帐最近的黑牛听见了,那些更远处的岗哨士卒也都手握刀枪疾步往大帐赶来。
“主公,可是大帐有事,属下王清泉前来护驾!”一名黑瘦的中年校尉单膝跪倒在大帐前,高声道。
大帐掀开,一颗头颅直朝跪倒在大帐前的王清泉面门飞来。
王清泉早已单手握着刀柄,此时见有东西朝自己飞来,条件反射般的挥刀便砍。
“咔嚓!”
一声脆响,樊稠死不瞑目的头颅已被王清泉劈成两半,白花花的脑浆混杂着尚未凝固的血水洒落一地。
“主……主公!”
黑牛望着滚落在地上被王清泉劈成两半的人头,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道。
“不!不是我杀的!”王清泉看着地上红白混杂的头颅,犹如捏着烧红了火棍一般,慌忙将自己手中的斩马刀远远的甩了出去。
“樊稠不尊太师号令,反叛西凉军,今某已诛之,尔等若有敢妄动者,死!”冷酷的声音从大帐中传出来。
话音落定,大帐门帘掉落,八个身披黑色战袍浑身浴血的壮汉出现在一众前来护驾士卒眼前。
大帐中一片狼藉,昔日耀武扬威的上司主帅此时早已气绝,死不瞑目的人头落了一地。
“伍习,我家主公供应你等吃食衣甲,未曾有半点亏待,尔焉敢恩将仇报谋害我家主公!”一名校尉指着为首的伍习怒喝道。
“咻!”
破空声响起,一禀带血的杀猪尖刀直朝出言的小校飞去。
“呃……呃,你!”
这员校尉未曾想到伍习出手如此果决,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阻挡,便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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