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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朝堂,李傕、李炎再三推辞,却是拗不过董卓的“热情”,直把李傕、李炎送出了皇宫之外,董卓方才罢休。
经过这一番耽搁,来到西城门时已是到了巳时,初秋时节的太阳照在身上显得格外的暖和。
看到城外高顺等人率领三千士卒静静等候,众人虽是站了将近一个时辰,但却没有任何人出言抱怨。
李傕拍了拍李炎的肩膀,笑骂道:“臭小子,这兵还算练的不错,有老子部下将士七分水平了。”
李炎听罢心中却不以为意,暗道自己这群部下每日好吃好喝的供应,又有高顺这样的高人教练,如此练了半年,若是只有李傕部下七分水平,那李傕部下的将士得强到何种程度。
“哈哈,此去西凉定要好好见识见识父亲手下的精兵强将李炎笑道。
见李炎不信,李傕也不以为意,看了一眼身后道:“小兔崽子,莫要贫嘴,吾等家眷辎重甚多,若是按照如此行程,只恐到不了陇西,老子便要归天了。”
“到了族中,为父尚有要事交代与你,你且分派人马护送家眷,我等骑快马先行。”
“父亲你身体?快马赶路只恐父亲伤势加重。”
李傕哈哈大笑:“为父征战疆场二十余年,纵使到了油尽灯枯之时,也骑得住这快马,莫要多言,你且速速去安排便是。”
李炎听罢,无奈的摇摇头,打马来到贾玉车前,掀起车帘却见贾玉与其侍女月儿正在低声交谈。
李炎说明缘由,又吩咐贾玉途中务必要听从高顺安排,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西城门口,一位少年公子领着两名护卫早已等待多时。
李炎见到,不由微微一笑,打马上前道:“元常,让你久等了,这马可还骑得习惯否?不若吾为你安排辆马车如何?”
钟繇见李炎如此说,行礼道:“拜见将军,属下亦是刚到不久,这骑术属下到也是略懂一二,多谢将军好意。”
东汉时期的文人谋士几乎都通晓君子六艺,并未如后世的腐儒那般手无缚鸡之力。
李炎见钟繇不要马车,便也不墨迹,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元常,此番吾家中有些私事尚需处理,便要先行带领人马绕道陇西,元常可随吾先去陇西,亦可随辎重队坐镇其后。”
钟繇见李炎直爽,便也微笑道:“即是将军自家私事,属下便不多做掺和了,且请随辎重队而行。”
李炎点点头:“如此也好,辎重队由高顺将军负责统领,若遇困难,还请元常多多帮衬。”
“谨遵将军号令!”
出了城门来到军中,李炎示意高顺、张辽等人无需多礼,便接着道,诸君听令:“高顺、段启你二人率领一千兵马,护送家眷辎重。”
“张辽、徐晃你二人率领其余人马带领两天干粮随我直奔陇西,诸君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谨遵主公号令!”众人齐声应道。
“父亲,事情已安排妥当。”
“即是如此,便起行吧!”李傕缅怀的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长安城。
此一去,这长安城自己便是再也回不来了。
“驾!”
李傕轻拍了一下战马,这匹跟随了他六年有余的良驹长嘶一声,便率先冲了出去。
钟繇看着绝尘而去了的两千骑,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钟繇身旁的一名侍卫开口道:“这李将军待我们公子到还有礼,不似其余那些西凉军那般粗鲁跋扈。”
另一侍卫应道:“谁说不是呢,你没见李将军连要去老家处理私事都告诉公子了呢,我看啊这李将军定然是知道我们公子才能,方才如此礼遇。”
钟繇思绪被两名侍卫打断,却也不生气,摇摇头道:“祸从口出,这位李将军可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啊,以后莫要再妄加议论。”
两名侍卫赶忙点头应诺。
却说李炎一众人马一路疾驰,傍晚时分已是到了扶风郡南安城,众人一路劳累,便都早早歇息了。
扶风郡城百里开外,一山寨中灯火通明,一名满脸横肉的大汉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厅中。
两名小啰罗带着一名黑衣男子走上来,只见那黑衣男子拱手道:“小人拜见曲帅,我家主公承诺,若是曲帅此番能做掉明日打着李字旗号的车队,我家主公愿出这个数。”
说着黑衣男子伸出了一根手指晃了晃。
那被称作大当家的汉子皱了皱眉头问道:“多少侍卫?”
“一千三百余人。”
那大汉冷哼一声:“一千两银子,一千三百护卫?这买卖老子不做,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那黑衣男子被拒绝,却也不生气,笑道:“曲帅,事成之后黄金千两。”
大当家听闻心中一愣,随即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应道:“这一票老子干了,留下定金,你且回去等吾消息便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