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吓住,反倒说的越发起劲,完完全全将自己当成了媒人。
听多了,尤之棋竟然真的有些动心,只是有些担心罢了,“姻缘之事也要双方两情相悦,不是咱们嘴上说说就可以的。何况……他们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外甥女,这亲如何成得?”
乐正骄躺到了躺椅上,端了一杯茶水如饮酒般小酌起来,“一个两个都不是亲的,横竖也无血缘关系,你担心个毛线。”
尤之棋摆了摆手,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禁叹了口气,“你不了解霍扰蓝,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除非得到他准许,否则凝儿是不会嫁人的。”
“这都是后话,你还是想办法撮合一下他们吧!”说道这里,乐正骄笑了,自己第一次做媒,务必要成功。
莫秀秀与季海吵架的声音在走廊响起,尤之棋拔腿就往外跑。
一见到他,季海扭头就跑。
莫说是盗用你的水月赋赚不义之财,就冲你长着与霍扰蓝相同的脸孔,我都不能跟你久待。
只是他跑的太过匆忙,将一只小瓶子落在了地上。
经鉴定,瓶子里装着的是迷药。
而莫秀秀与他吵架的根源便是季海撞到她不仅不道歉,还掏出一只小瓶子碰瓷,硬是要莫秀秀赔他瓶子钱。
若非尤之棋突然出现,莫秀秀怕是早就被迷晕拖走了。
紧抿了一下嘴唇,莫秀秀问道:“他对我下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除了美貌之外,我几乎一无所有啊!”
低头朝着叶枕梨的腰间瞥去一眼后,尤之棋才道:“有!你当然有,而且就在你身上!你腰间那把软剑绝音就是他的目的所在,此剑乃世间少有的神器,他一位商人又岂会不动心呢?”
听过他的话,莫秀秀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了腰,神态很是焦虑:“这把剑是师父给我的宝物,可不能让人偷了。”
尤之棋道,“就是因为它是宝物,贼人才会惦记。”
这时,乐正骄也溜了过来,很是好奇的问道:“难道这把剑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莫秀秀装作认真的模样,一板一眼的说道:“很明显,这把剑比普通佩剑薄上数倍不止,否则又岂会像腰带一样缠在腰间做装饰呢!”
“去你的,别捣乱!”乐正骄在她头顶敲了一记。
回到房内,莫秀秀缓缓卸下腰间软剑递给了乐正骄,“其中端倪,你一看便知。”
细细端详了许久,乐正骄才开口道:“它的材质看上去很是金贵,如此薄而不脆的铸成率应该是极低的,几万柄剑中也不见得会有一把。
所以此剑的铸造手艺与时间一定比普通的佩剑要耗时耗力许多,称之为珍品倒也毫不为过。”
不多时,乐正骄又心生疑惑,“即便如此,季海也犯不着为它得罪秀秀,他的销骨窟里应该不缺这类宝剑。”
尤之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因为他差点说出来的事乃朝阳宫重要机密,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他以外,便只有朝阳宫的创始人灵妖姬与洛启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