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向玻璃墙。
黑波本就躺在靠近玻璃墙的沙发上,距离极近不说,施法时,又非常突然,他料定江小鱼没时间阻拦。
所以,可以看见他施法后,还很骚包的向江小鱼摆摆手,用嘲笑的口吻道:“江城主,咱们后会无期!”
只是他声音未落,便被另一声巨大轰鸣所取代。
刚刚射出了那只飞鸟,一头撞在玻璃墙上,不仅没把玻璃墙撞碎,反而把自己撞成了一张纸。
这还没完。
术法如纸一样,在玻璃墙上停顿半秒,接着以更为迅猛的威势,反弹而回,直击黑波面门。
术法反击落在黑波脸上时,恰是他吐出‘期’字那一刻,紧接着就见黑波的脸飞了出去,带动身体,朝江小鱼砸了过来。
江小鱼袖子一摆,洒下青光,青光星星点点,撑起一片幕布,挡住黑波,黑波的胖脸贴在幕布上,鲜血,牙齿吐了一地。
不幸中的万幸,好在这幕布并没反弹效果。
“怎么可能?”
这是黑波闭眼前的最后一句话。
到最后,他都没发现客栈布置了阵法。
“带走!”
江小鱼看着玷污了地毯的血渍与牙齿,皱起眉头,心道:“我倒要看看谁是幕后指使,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哼哼,……”
黑波被江小鱼关进了地牢,直到晚上才缓缓苏醒。
苏醒后,又过片刻,便见江小鱼走进地牢,不怀好意的朝他看来,看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你别过来!”
黑波有些害怕,身体紧贴墙根,颤声道:“我……我是张家的人,赶紧把我放了,否则后果自负!”
“哦?”
江小鱼脚步不停,玩味笑道:“天武世家张家?张上能?”
黑波的眼珠子,只是滴溜溜一转,就大声回道:“正是,还不快放了我!”
“还敢撒谎?”
江小鱼上去就是一脚,又踹的黑波吐血,不屑的骂道:“你当我傻呀?啊?还张家的人,你要是张家的人,会傻不拉几的自报家门?”
“别装了!”
江小鱼拍拍手,目光如刀,盯着黑波:“说,你是不是周幼宽派来的?”
“哦?”
黑波沉默几秒,突然笑了:“江城主,果然不一般,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听见黑波承认,江小鱼却是迟疑起来,心道:“难道不是周幼宽?不应该啊,不是周幼宽,又会是谁呢?
谁有这个胆量诬陷张上能?又是谁会这么无聊,与张上能打擂台?除了他们几个,也没旁人了!”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做这件事儿的人,十有八九是周幼宽。
因为秘境的事儿,他江小鱼没少恶心周游宽,吃穿住行,外加购物,都要多收周幼宽一倍的钱,就是想告诉周幼宽,爷爷不是好惹的。
那么因此,周幼宽极有可能反击。
而黑波坐下的一举两得之事,里面很有一箭双雕的意思,并且让他隐隐绝得有幕后黑手。
不过,见黑波大方承认,江小鱼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既然不老实,你就给我呆着吧!”
江小鱼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得安排人好好的‘伺候’周波,直到他愿意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