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还是非常敬业啊,现在还维持自己小白花的人设,给他装傻子。
说真的,哪有一个傻子会这么无师自通。
毕竟一个正常人都不一定知道要怎么圆房,他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那么顺理成章。
江深也没有办法,只能也跟着装傻,他伸手摸了摸贺洲言的头,“乖,我马上回来。”
贺洲言愣愣的点头,看着江深有些别扭的走路,他垂着的手握紧。
他现在只能装傻充愣,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不是贺洲言而是贺洲泉,他那个傻子弟弟。
现在的他非常后悔为什么要用这个身份,会不会江深对他的好就是因为他是傻子的缘故,或者说江深就是因为他傻才让他如此……
是不是他就喜欢傻的。
贺洲言心里想到这个可能就闷闷的。
他刚开始并没有想吻江深,可是当江深的唇贴上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刻都要跳出来了。
内心的所有情绪都被无限放大,紧接着后面的一切都不再受他的大脑控制,全部都是依靠身体机能的反应。
想到江深眼角的生理盐水,他的心一紧,空气似乎都变得燥了起来。
他好像很喜欢现在的感觉,贺洲言抚上心口,眼神看着江深离开的方向,“砰砰砰”的心脏跳动声让人无法忽视。
他与江深做了这般事,他不会回来杀了他吗?
毕竟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江深有什么龙阳之癖,刚刚那一切似乎都是他的强娶强卖。
贺洲言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与江深发生这些,等他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不该做的都做了。
江深踏出里屋以后,看着厅里站着的将领,强装镇定,走路也不拖着步子了,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可是额间的汗是骗不了人的。
副将们看到江深脸上恢复了红润,只是似乎走路还不是很便利,便有人开口道:“将军若是这病还打紧,我们明天自己去平乱就好。”
江深坐在桌案后的板凳上,板凳是梆硬的,坐上去的那一刻,江深直皱眉,疼啊。
贺洲言毕竟年少,有着少年的朝气,加上这是第一次,自然是没有什么分寸。
不然他何至于觉得疼的皱眉啊。
右副将凝了凝眸,将军程刚总是如此,明明身子还没有好,还要假装自己无事。
这军营也不是非要他如此拼命。
那区区几个逃兵,不过是躲到了地势严峻的山峰,他们这些骁勇善战的,难道还能打不过。
“将军若是身子没有恢复,末将请兵带领捉拿了那些逃兵。”
江深坐直身子,摆了摆手,“不必,每日我只有亲自去了才能安心。”
按照他收集到的数据来看,那些逃兵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周围路过的商队不乏带了许多护卫,可这些乱民逃兵却可以做到不伤一人便能劫下钱财,可知不是什么好解决的角色。
贺洲言听着外面的言论,眸色暗了暗。
他这是打算什么都不顾了吗?
那些逃兵与他有什么关系,为了这些黎民百姓,他真的连命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