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流云观的客卿,李玄策在流云观自然就不是外人了。
徐煜原本就和李玄策关系不错,现在成了一家人自然就和李玄策靠的更近了。
至于其他人,比如观主的女儿江雪竹也对李玄策观感不错。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李玄策成为流云观客卿没有意见。
有一部分人就对李玄策这个家伙相当的不感冒,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观主会让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来担任流云观的客卿,而且只是一个筑基期。
李玄策要是聚神境那还好说一点,毕竟不管服不服,人家的拳头是真的够硬。
但是李玄策毕竟不是聚神境,哪怕是筑基期圆满那也还是筑基。
自然也就难以服众了。
当然只是如此的话,以舍尘子在流云观的威望和地位,那些不满意的弟子们也不敢如此不满。
主要是因为在这些不满的人里面有一个人的分量特别重,那就是流云观的大师兄修合。
师父定下的事情自然没人敢推翻,但是大师兄修合对这件事情非常不满这也给了这群人一个理由。
大师兄都不满意,我们凭什么要认这个筑基期的客卿?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玄策和道观里的女弟子们都还处的不错。
吃流云观的饭,住流云观的屋,合着还要睡流云观的女人?
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流云观一共才多少名弟子?这其中女弟子本来就是少数,就这还都被跟李玄策处的好,这还能得了?
何况男的这边徐煜这个叛徒就不说了,还有些根本不关心李玄策有没有资格担任流云观客卿的家伙也和李玄策走的挺近的。
比如之前李玄策来道观见到的那名杜师兄。
这一下就搞的这些反感李玄策的人就只能更加紧紧的团结在以大师兄的大腿为核心的周围。
不管怎么说大师兄还是不喜欢这臭小子的。
在流云观的第三天,李玄策和日常一样与徐煜一同去饭堂吃午饭。
在饭堂里几名弟子聚集在一起聊着些什么。
突然有一名弟子跑进来说:“那个李玄策来了!”
几人停下闲聊齐齐的看向饭堂门口。
李玄策和徐煜有说有笑的进了饭堂。
只是二人刚一进门,立刻就有人阴阳怪气起来。
“哎,日子苦哦!”
另一人立马接上,“哦?怎么苦了?”
“都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现在看来外来的道士也好恰饭啊!”
那人说着瞟了眼李玄策。
然后抱着自己的饭碗叹了口气。
这时又有一人说:“可不是吗?哎,老周,你也是筑基期吧?”
“嗨,别说了,我就一筑基期六层,比不得人家筑基期圆满。”
“话可不能这么说,筑基期圆满又怎么了?还不是一个筑基期,进的了聚神吗?”
“进了聚神又如何?二师兄三师兄不也是聚神境界?也没看他们天天就在道观里吃白食啊!”
一名弟子看了眼自己的碗,直接把筷子丢到桌上。
“这饭,没法吃了!”
“对,没法吃了!”
“我们自问都是给道观出过力的,哪有这样天天吃白食的。”
这群人一句接一句,一句比一句阴阳怪气。
徐煜听得恼火刚想上前说几句公道话,李玄策一把垃住了他。
“让他们说,我看看他们能不能说出花来?”
然而李玄策拦着没让徐煜说话,刚刚打完饭回来的江雪竹听到这群人阴阳怪气的话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细眉微蹙,上前呵斥道:“都在这里说什么呢?李玄策才来了几天,且不说这几天没接到什么事情。就是有,师父也说过了李玄策和我们不是那种隶属的关系,李玄策愿不愿意去做事情全看他自己,你们都在这胡说些什么?”
一名有着山羊胡子的弟子见江雪竹出来打抱不平了,站起身“哟”了一声。
“小师姐别生气,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的一日劳一日食,不可有丝毫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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