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持美貌。”他指了指齐林,说:“这位便是齐林齐前辈。当年齐前辈和林贵妃拜入同一师门,后齐前辈师承神医,学有所成,故林贵妃便向齐前辈讨要了那种美容之法。”
皇帝看向齐林,并为说话。齐林注意到皇帝的目光,行了一礼,说:“七皇子所言不错,草民和林贵妃确实师出同门。但是林贵妃不学无术,师傅的传授的只是至学了皮毛。后来便以草民妻儿的行为相威胁,强求草民将那种惨无人道的驻颜之术教传给她。后来,宫中小皇子在月圆之夜离奇去世,草民便猜测可能和林贵妃有关,心知她不会让知道这件事会和她有所牵扯的人长存于世,便离了妻儿独自在外立摊治病救人,终于一天夜里,林贵妃派人来烧我所在的寺院想把草民烧死,于是草民借机假死脱身,以毒师段青的身份苟且活着。”
皇帝冷哼一声,说:“你可有物证?”
齐林声音低沉了许多,只能说:“草民没有。”
“无根无据的,你以为你编的这些故事朕会相信?”皇帝怒不可遏的瞪着齐林和楚之钰等人,在他看来,楚之钰根本就是找了一群戏子来为玉妃做假证词脱身,更是试图将脏水泼到林贵妃身上。
楚之钰手指一紧,心里闪过片刻的难过和不安。轻轻谈吐一口气,继而说:“儿臣还有一个证人,他就是在冷宫里带了十三年的钟娘娘。”
皇帝周期了没头,似乎在想楚之钰口中的这个女子是谁,他全然没了印象。身边的宦官见状,俯下身子贴在皇帝耳边,轻声说:“是当年那个莫名其妙就疯了的钟妃。被您送进冷宫里了。”
皇帝似乎是想起这个被他遗忘在深宫角落里的女人,便对楚之钰说:“那个钟妃,不是已经疯了吗,她能给你做什么证?”
“回父皇。”楚之钰说:“其实钟妃并没有疯。只是因为他目睹了那一夜的些许真相,为了在林贵妃的眼皮子底下活下来,才一直在装疯。”
皇帝心理一时梗住,楚之钰若是在说谎,那他的这个谎也编的太大了,将各路的相关的人都其在一起为他编织这么一个谎言明显是不怎么现实的。然而他心理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一个为了容颜而蚀婴儿骨血的恶魔。想到这,他有些无力,招呼了宫人去冷宫里传唤钟妃。
这时,派去查明楚之钰所呈证据真伪与否的宫人回了来,将证物端上大殿,向皇帝陈述说这个锁和锦布确实是十几年前的宫中之物,从材质和手工纹理都能够判断出来,楚之钰所言非虚。另外,这个叫秋花的妇人,也确实是十三年前莲遇皇子遇害当日从皇宫莫名消失的,一切都和楚之钰所说吻合。
钟妃被带上了殿,虽然是寒冬却穿得很单薄,而且明显是穿过多年的衣衫,袖口衣边都有些磨损。与上次见到她不同,钟妃已经将鬓发整齐的梳起,浅施粉黛,没有半分疯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