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锦的马匹是从嘉峪关带来的,这匹马通体雪白,徐怀锦十分喜欢。
可以说,除了他曾经与自己有达接触之外,这匹马与自己相伴最多。
现在,为了整个明军能够尽快过湖、赶在胡人之前到达对岸,马儿顾不上了。
作为军师,是军中一员,必须处处作出表率。
既然所有的马匹和骆驼都不用浮石,那么自己的马儿也不能搞特殊。
看着马儿的眼神,似乎明白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一下子让徐怀锦破防了。
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徐怀锦紧紧地抱住了马儿的脖子,白马也与徐怀锦厮磨起来。
“徐怀锦,你怎么了?这马,也有高山症?”朱允熥奇怪地问道。
徐怀锦收起了眼泪,但眼睛还是红红的。
“哭了?像兔子眼似的!”朱允熥道:“快,绑上浮石,准备渡湖!”
“我的马,”徐怀锦说道:“能不能不渡河?就任其离去吧。”
徐怀锦心道,让白马自行离开,下山,回到草原上,也比强行渡水要强。
“徐怀锦,你不要马了?到对面,你没马怎么办?”朱允熥笑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抱着你,把马故意放跑?”
徐怀锦又羞又气:“登徒子!”
“让马进湖,恐怕没有几匹马能活着游到对岸!”徐怀锦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马是有灵性的。”
“徐怀锦,你说什么呢,没有几匹马能活着游到对岸?”
朱允熥笑道:“放心好了,没有一匹马会死!”
徐怀锦现在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朱允熥的话了,他现在说话,真一句,假一句的,真真假假,搞不清楚哪句真哪句假了!
“吴王,你刚才不是说了嘛,马会游泳,但是游不太远!骆驼也会游,但它能坚持的距离比马还要短!”
“你看看这湖面,到对面去,得多长时间?哪匹马会撑得下来?”
朱允熥一拍脑袋:“嗨,我给忘了。忘了给你说了,给大家说了。”
“徐怀锦,我给你做个试验。跟我来!”朱允熥带着徐怀锦来到湖边。
众将一直注意吴王,期盼着他能解决眼前的危局。
看他带着徐怀锦来到湖边做实验,于是都跟了过来。
“徐怀锦,你那个簪子,拔下来,给我用用。”朱允熥道。
徐怀锦像不认识朱允熥一样,他居然对女人的物事感兴趣!簪子,他要用用簪子!
“放心吧,用了还你,只是做个实验。”
徐怀锦拔下簪子,朱允熥往湖面上一撂。
“你?!”
徐怀锦气坏了,用用簪子,你就这么用,你给我扔了,扔水里了!
这簪子,是母亲留给自己的,这是自己的念想!
他把我的念想给扔水里了!
徐怀锦连忙伸手去捞,却被朱允熥一把给攥住了。
咦?
徐怀锦发现了一件咄咄怪事:簪子平躺在水面上,没有沉入水中!
其他跟过来的人,也都愣了。
吴王,这是在玩变戏法吗?
刚才是石头,石头浮在水上,主要是因为石头里面有很多孔隙,变轻了。
现在居然是簪子,这簪子一看就是纯金的,中间难道也有孔隙?
不会呀,徐怀锦出自将门世家,在徐家都是掌上明珠。
她戴的簪子肯定都是纯金的,里面不可能有孔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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