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怀疑,师父丢失的那柄断剑,应该在皇后手里。”
“没有证据不要胡乱猜疑,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动了她,那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屏贵妃依旧淡定,似乎在她的眼里,再严重的事情,都会轻而易举地解决。
断剑?柳诗画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一惊,难道思兰绝口中的那柄断剑是慕容笙送给她的那一把吗?可是慕容笙说他和林壑是至交好友,思兰绝为什么说那柄断剑是丢失了。
“兰姐姐,尊师是林壑吗?”
思兰绝不假思索地点头,“恩,正是恩师。你听说过他?”
“那尊师和二皇子可有什么交情?”柳诗画又问了句。
思兰绝不屑地笑了一声,“恩师与朝廷不共戴天,和二皇子怎么会有交情,就算是有,恐怕也是深仇大恨。”
如此说来,就奇怪了。柳诗画皱了皱眉,仔细想想断剑的事情,越想越想不通。
“是不是慕容笙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屏贵妃一下子便看出了柳诗画的疑惑,开口问道。
蕙质兰心如屏贵妃,真的是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呀。
柳诗画犹豫了片刻,抬头的瞬间,目光正好和屏贵妃对在了一处,她忽然发现,屏贵妃看她的眼神异常地亲切,这种感觉,似乎从来没有过。也正是这亲切,让柳诗画放下了防备,“兰姐姐说的断剑,好像在我的手里,是二爷拖人带给诗画的。”
“这就是你那晚出现在慕容笙房里的原因?”屏贵妃瞬间联想到了柳诗画去找慕容笙的事情,一切自然而然地联系在一起,感觉似乎变得十分合理。
“那晚诗画是想问清楚原因。”
“所以慕容笙就编造了他和师父是至交好友的谎言,简直可耻至极。”思兰绝忍不住骂了句。
屏贵妃不若思兰绝那般冲动,她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件事情,猛然想到了什么,“擎天剑的事情,我们的确需要找一个替罪羊,目前看来,慧贵妃和慕容笙似乎是最好的人选。”
“娘娘是想栽赃给慧贵妃,这行得通吗?”思兰绝似乎有些担心。
屏贵妃自信地笑笑,“行得通,就算行不通我们也要让它行得通。据轩王爷的亲信说,最近百里辰和慕容笙走得很近,如果不出本宫所料,顾染尘的事情,一定和慕容笙有关系,既然这样,我们不如一石二鸟,既救了顾染尘又洗去了偷擎天剑的麻烦。”屏贵妃顿了顿,“顺便把那个碍眼的慧贵妃除掉。”
柳诗画越听越晕,忽然觉得这宫里的女人实在是可怕,动辄就要除掉谁,以前觉得屏贵妃不争不妒,没想到,一出手,便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其实这本没什么不好,一旦屏贵妃成功了,顾染尘就会洗脱罪名,屏贵妃也不用为擎天剑的事情担惊受怕。可是,柳诗画却就是觉得心里有一道过不去坎儿,或许是良心的谴责吧,即便她不喜欢慧贵妃,也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伤害。
“诗画,你想什么呢?是觉得于心不忍?”柳诗画的心事依然没有逃过屏贵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