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拂浅摆了摆手,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公主殿下,你刚刚也看见了,诗画才貌无双,而在下只是一个风流公子罢了,自觉配不上诗画,不敢暴殄天物,只好写一封休书,还诗画自由之身,让她寻找有缘人。”
梅拂浅说得很真诚,其实,这大概也是他的真心话。梅拂浅虽然生性风流,但却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去毁了一个女子的幸福。一封休书,还她自由之身,成全她去寻找有缘人。这是梅拂浅的初衷,也是他所谓的礼物。
世人都觉得梅拂浅薄情寡义,梅拂浅不在乎。世人都说此事毁了柳诗画的名节,幸好,柳诗画了解梅拂浅的心思,也只有柳诗画这样的女子,配得上梅拂浅的良苦用心。
“暴殄天物?可是玲珑明明觉得梅公子玉树临风又颇有才气,你们在一起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简直是天作之合。梅公子弃美人而不理,非要写这一纸休书,应该是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吧?”梅拂浅的回答,很好地保护了柳诗画,丝毫没有伤害到她的名声,可是玲珑公主显然十分不满意,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公主殿下何时变得如此爱打听别人的八卦了?莫非在深宫里的日子长了,都会变得如此不堪吗?”顾染尘忽然站起来,质问道。
这些话说得确是有些越了分寸,玲珑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宁王,你……你竟然敢对本公主这么说话。”玲珑公主气得直跺脚,冲着顾染尘大吼。
顾染尘不屑地笑笑,“难得公主殿下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梅公子是本王请来的客人,敢问公主殿下,这就是皇家的待客之道吗?”
顾染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莫名的火气,不站起来理论几句便觉得心里被灼烧得十分难受。
“母后……”触碰到顾染尘近乎愤怒的眼光,玲珑公主竟有些害怕,慌忙避开,转过身去,向皇后撒娇求救。
顾染尘是朝廷重臣,皇上有很多事情还要倚仗着他,更何况,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玲珑公主有错在先,顾染尘虽然言语过激,可是身为皇后,若是为了这点小事怪罪于他会让大臣们心寒。皇后是明理的人,想到这一层,只好把事情压下来,“玲珑,莫要胡闹,你都是要出嫁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般没有分寸,有些话的确不是你该问的。”
玲珑公主见皇后也不替她说话,只好委屈地撇撇嘴,默了声。
晚宴散去。出了栖凤宫的大门,顾染尘拉着梅拂浅的衣服生生地将他拖到了僻静之处。
“喂,你干嘛呀?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有没得罪你。”梅拂浅甩开顾染尘,低声嘟囔了句。
“你没得罪我?那好,你倒是说说,你在晚宴上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把柳诗画扯进来,又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让我为柳诗画抚琴?”顾染尘怒不可遏,冲着梅拂浅大吼。
梅拂浅嘿嘿地笑着,看着顾染尘生气的样子自觉好笑,“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儿呢!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仅不感谢我,还对我大吼大叫的,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感谢你?我……”顾染尘看着梅拂浅这死皮赖脸的模样,竟忽然气不起来了,他伸手指着梅拂浅,又没好气地放下,“好,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感谢你。”
梅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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