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招惹来的你自己解决吧。”
阿尘知道梅拂浅一向对思兰绝没有什么好感,也不勉强他,扯了扯嘴角,径直走到思兰绝面前,“好久不见,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里。”
思兰绝收起鞭子,仔细打量着阿尘,一脸的惊讶,“顾染尘?你是?”
阿尘含笑着点点头,“没错,是我,从京城一路追查到金陵,我们该好好聊聊了吧?”
身后的柳诗画听得真切,顾染尘的名字也实在太过于刺耳。
“他是宁王?”柳诗画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梅拂浅,一字一句地问道。
梅拂浅淡定地点点头,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仿佛这件事情十分平常,“是啊。”
是啊?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戏。难怪安若展会轻易地将那幅《醉卧秦淮》送给他,难怪他一直躲着安定山和白月腾。可是,堂堂王爷又为何要跑到巡抚大宅去呢?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柳诗画越来越疑惑,这些疑团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聚越多。
“你到底想怎么样?”思兰绝看了看站在顾染尘身后的柳诗画,本想扬起的鞭子在空中滞了滞,很明显,她心里有些顾忌。
顾染尘看出了思兰绝的迟疑,从她的神情看,她对柳诗画还是很在乎的。“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便不为难你。”说着,顾染尘回头看了看柳诗画,“也不为难她。”
思兰绝的目光也落在了柳诗画的身上,放了狠话,“你若是敢伤害她半分,我思兰绝不管你是不是王爷,照样赶尽杀绝。”
顾染尘耸了耸肩,“我说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思兰绝迟疑了片刻,缓缓放下手中的金鞭,这象征着她暂时放下了敌意,“你查了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擎天剑吗?偷擎天剑的人是我,不过现在它不在我的手里。”
思兰绝这般坦白倒是有些出乎顾染尘的意料,“擎天剑在哪里,你偷擎天剑又有何目的?”
思兰绝默了声,没有回答。
梅拂浅见时机到了,在后面喊了句,“你可以不说,不过柳诗画的命在我的手上。霁月公子虽然不喜欢杀人,但这落梅亭附近都是明月楼的手下,凭你一人之力,恐怕救不了她。”
又是片刻的沉默,思兰绝终于开口说话了,“偷擎天剑是奉师父的命令,到手之后也按照他的意思将宝剑交给了该交给的人。”
“什么人?”
思兰绝顿了顿,“是宫里的人。我只能说这么多,你们若是再要追问,我只能已死相答。”
顾染尘没有作声,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梅拂浅性急,对待思兰绝的回答似乎不是很满意,“你不在乎死活,那柳诗画的死活呢?你也不在乎吗?”
“你……”思兰绝提起金鞭指着梅拂浅,旋即又放了下去,“事关大燕王朝的稳定,就算是你杀了诗画,我也不能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