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窕听红叶说了这么多,自己心里也想了许多,大概猜到了点什么。
德妃想借春喜弄死自己的同时也弄死春喜,因为一个皇子的通房丫头和太子关系匪浅,这在皇上看来是大忌,肯定是要除掉春喜的。
但是德妃没想到春喜有了身子,康熙暂时放过了她。
只是太子却不会让人这么随意的去皇上面前告他的状,而且还是这种风花雪月的事儿。
所以春喜看似精明,但是还是德妃棋高一招。
“所以春喜横竖都是死了?”李窕感慨了一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红叶:“回主子的话,看起来是这样了。而且就算是这次她侥幸、太子放过了她,可是德妃也不会饶了她的,德妃一开始就不喜欢春她,现在她又和德妃玩心眼,没说她有了身子这事儿,德妃岂会轻饶了她。”
哎,想想还真是。
可是李窕却也更忐忑了,她在德妃面前也耍了不少心眼呢,德妃也早就把自己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太子对自己有心思这事儿或许是春喜瞎胡编的,可是皇帝的心思难猜啊。
加上前些日子太子可是当众处罚了四阿哥,再加上春喜这话,康熙说不定就上心了,真把自己当成了“红颜祸水”了呢。
对了还有自己身份这事儿,今儿个虽然在康熙面前糊弄了过去,可是康熙信没信的谁也说不好。
其实不用四阿哥说,李窕现在除了阿哥所也不敢却别的地方闲逛了。
纠结了一晌午,李窕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博。
于是晚上四阿哥回了阿哥所之后,她亲自泡了茶端着去给四阿哥请安问好。
反常的举动惹来四阿哥诧异:“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爷怕喝下你这茶就醒不过来了。”
“爷真是会说笑。”李窕放下茶碗,搓了搓手,赔着笑。
四阿哥挑眉睨着李窕,没说话。
被四阿哥这么盯着看,李窕心里的压力实在是大的很,也尴尬。
纠结了一下,李窕问:“爷,春喜有了身子,皇上真的就不计较她胡说八道的事儿了吗?”
四阿哥问:“你的不计较是指什么?”
“就是她有了皇家血脉,皇上是不是怎么也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啊?”
“大概是吧。”四阿哥大概猜到了李窕的想法,眼皮跳了跳,任督二脉好像瞬间也全都通了,全都往一个地方涌。
皱了皱,四阿哥掩饰一般地咳嗽了一声:“所以呢?你到底什么意思?”
“爷,那你觉得皇上会不会信了春喜说的关于奴婢的身份的事儿啊,万一皇上上心了,这事儿是经不起查的,那奴婢……”
“所以你也想东施效颦,也要个孩子?”四阿哥语气平静地问,仿佛李窕有没有孩子,和他没任何关系。
“什么叫东施效颦?爷,难道您觉得春喜是西施,奴婢是东施吗?”在一些原则问题上李窕很在意。
四阿哥无语的扶额:“孩子你到底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