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了眼四阿哥。
四阿哥漫不经心地看着李窕没吭声。
“让你做,做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啊。”李窕对春喜说。
因为四阿哥没说话,春喜就照着李窕的做了。
盆子里有火了,李窕拿出八阿哥还给她的荷包和辫绳,一股脑全都扔到了火盆里。
“你……”四阿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要去抓荷包和辫绳,但是却被李窕给制止了。
“爷小心,那是火。”
四阿哥收回手,盯着火盆里还能看出是什么的荷包和辫绳,阴郁无比。
李窕扫了眼吃惊不已的春喜,挑了挑眉。
“为什么烧了,不是说给爷的吗?”
四阿哥的语气十分的凛冽,李窕忍不住激灵了一下,但还是按照既定的计划说:“回爷的话,荷包和辫绳全都脏了,自然是不能再给爷了,爷要是不嫌弃奴婢的手艺的话,等奴婢闲了再给爷秀个荷包就是了。”
“脏了?”
李窕听不出四阿哥这话到底什么情绪,但是在不知道春喜怎么和四阿哥说的情况下,李窕觉得实话实说才是上策。
于是李窕就把这荷包是八阿哥还给自己的和四阿哥说了。
见四阿哥的脸色再次能刮出一层锅底灰了。
李窕赶紧解释:“这个荷包早前做好之后本来是打算给爷的,但是奴婢去乾清宫找爷一同回来本来是想给您惊喜的,可是谁成想后来遇到德妃身边的嬷嬷……再然后就跟着爷一起出宫了。
回来后就去了永和宫,惊吓过后奴婢也就忘了这事儿了。
今天八阿哥拿出荷包的时候真的是吓死奴婢了,这荷包和辫绳是长了腿吗,怎么跑到八阿哥那边去了?”
“难道不是你给老八的?”四阿哥的语气依然让人听不出喜怒来。
李窕说:“回爷的话,奴婢脑子里的坑就算是深到能到里面戏水,也不会做这么没分寸的事儿啊,这荷包上绣的是马,是爷的属相,如果想要给八阿哥,一开始奴婢就不会绣马。”
“你的意思……”
李窕接着四阿哥这话:“很明显,有人陷害奴婢了啊。
而且这荷包和辫绳既然八阿哥已经碰过了,再给爷自然是不合适的,脏了的东西自然要是销毁的啊。”
说完见四阿哥的神色渐渐变得没刚才那么吓人了,李窕知道自己实话实说这招是管用的。
“那么你觉得是谁在陷害你呢?”
猝不及防地听到四阿哥这话,李窕愣了一下,想去看春喜,但是李窕心中有她自己的打算,所以还不打算和春喜摊牌呢。
“回爷的话,奴婢还没有头绪呢。”
“是没头绪还是不想说?”四阿哥缓缓地走到李窕身边,垂眸盯着火盆里的还在烧着的荷包和火,漫不经心地问李窕。
“回爷的话,当然是没头绪了。”
“是吗?爷倒是有个想法,你不妨听听看?”
李窕咽了咽口水:“听爷的。”
四阿哥把目光从李窕身上移开,看向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