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凤闵行咬牙道:“这事不能怪沄沄,要怪只能怪那个叫初九的死灵兔,要不是她在沄沄和神尊中间横插一脚,沄沄又怎会铤而走险,做出那些糊涂事!”
“你还在为她开脱!”
凤闵卓恨铁不成钢道:“本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必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不过区区一只灵兔,何至于搭上一个凤凰公主的前途!”
凤闵行哼了哼,“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晚了。”
凤闵卓想了想,道:“你且先回去等着,本宫定会想出法子,叫那只灵兔死得无声无息,你也叫沄沄安心在家养伤,本宫为会她作主的。”
凤闵行这才放了心,笑道:“那就多谢二妹了,我这就回去安抚沄沄,让她静等姑母的好消息!”
待凤闵行一走,凤闵卓端起茶盏轻饮了一口,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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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华殿偏殿内,容予将初九抱到腿上,轻拥着她,一脸歉疚地望着她道:“对不起,方才吓到你了。”
初九第一次这么暧|昧地坐在他腿上,小脸都红透了,她娇羞地摇头道:“又不是师尊要杀我,师尊说什么对不起呀。”
容予道:“凤沄沄此举,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为师。”
初九摇头,“师尊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是凤沄沄自己爱而不得,得了失心病,哪能怪到师尊身上。”
她说罢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道:“我倒是没被吓到,就是被气到了而已,同时也有些伤心。”
容予捋着她鬓前的碎发,说道:“为了那种人伤心,不值得。”
“我不是为了凤沄沄伤心,而是师尊!”
容予拧眉,“我?”
初九生气地嘟起了嘴巴,嗔道:“人家对师尊一片真心,怎得到了师尊这里就成了‘没有任何情义’了?你们好歹也有两万年的感情了呢。”
容予头皮有些发麻,眉头拧得更深了,“只是两万年前认识了五天而已,这也算?”
“你们还经常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了呢。”
容予似乎闻到了一股酸味,但又怕小姑娘真的误会了自己,急忙解释道:“为师与她从头至尾说话没有超过十句!”
“师尊还陪她读书练字来着。”
容予凝眉,自己什么时候陪凤沄沄练过字?
他绞尽脑汁才想起来一件事,恍然道:“本尊在看书,她自己搬张桌子坐到本尊的对面,也叫我陪她练字?”
“那师尊还为她的舞蹈弹琴伴奏了呢,要怎么说?”
容予切身感受到小姑娘的醋劲之大了,不过,他很欢喜。
他挑眉道:“本尊在弹琴,她自己跑到我的琴声下面跳舞,这也算?”
“当真?”
“你不信我?”
初九见他这求生欲满满的紧张样子,一直憋着笑呢,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咧开嘴笑开来。
“哈哈,我逗你玩呐,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会说谎骗女人,师尊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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