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他们做的那件事,若是做成了,结果便也是这样,吐血。
齐良然就是齐修远!
盛老心中惊疑,立刻要拦住郞老,可邬老此时笑得风轻云淡:“盛老,你也知道我轻易不出面的,今天来跟你们几个老朋友聚聚已经很难的了,我这身体要是再熬下去,只怕也要跟你那位齐小友一样吐血咯。”
盛老身边的人还要再拦,可邬老已经笑道:“你们还是先去看看齐小友吧,他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啊。”
说完,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
齐修远倒在地上,虽然他已经很瘦了,可是到底是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盛悦然扶不起来他。又因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更是惊骇,大喊:“爷爷!爷爷!”
此时听到身后尖叫声的陆漫漫愕然回头,松开盛宇杰的手就往回跑:“让开!我是大夫!”她心中跟盛悦然一样满是惊骇。
不,不要,她只是想要气一气他,从没想过要他受伤!
漫漫迅速冲到最前面,人群中间,躺在地上的齐修远虚弱地朝她笑着。
他好像,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
然而,下一瞬,他就已经晕过去了,再也无法捕获她的面容了。
再醒来的时已经是白天了,齐修远也已经在医院了。
睁开眼,是白茫茫的一片,天花板、墙壁、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
齐修远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自己坐起来。
病房外,陆漫漫听到动静,陡然睁开眼,就要进来,盛悦然连忙挡在门口:“陆小姐,你不能进去!”陆漫漫冷笑:“盛小姐,如果我都不能进去,我不知道还有谁有资格进去了。”
昨天晚上酒会上齐修远晕倒的时候,是她急救的。
虽然盛家预备的医生很快就赶来把她推了出去,但京城大大小小的医院,现在没有陆漫漫不能进去的。她不知道盛家出于什么目的,不肯让她接近齐修远,参与救治。
但是盛家也休想在她面前瞒天过海。
盛悦然能在病房门口等着,她也能。
盛悦然有些头疼地看着陆漫漫,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掺和齐修远跟陆漫漫之间的事儿。
这摆明了就是背黑锅的嘛。
只可惜昨天晚上情况特殊,齐修远在晕倒前急速对她说了一句:“不要擅自决定,等我醒来。”
所以,即便很能理解陆漫漫的心情,同时也为齐修远的追妻路开始点蜡烛了,盛悦然也依然不能在盛老跟齐修远没有下一步指示的情况下,贸然把齐修远的身体状况公开。
盛悦然拦在病房门口,视死如归:“你不能进去。”
陆漫漫冷笑道:“盛小姐,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是齐修远的未婚妻,虽然法律上我们暂时没有关系,但是公序良俗上,我是除了他血亲以外跟他最亲近的人。”
盛悦然说不过她,但是有一点她得让陆漫漫知道:“陆小姐,你要是不想让他死,你最好不要把他当成那个人,他现在是齐良然。”
盛悦然话音落下,陆漫漫手上的力气陡然一松。
她其实知道,昨天晚上到现在,她守在门口,穿的是白大褂,用的是医生的身份。
没敢喊一句齐修远。
因为,一晚上各种到病房打探的人,太多了。
陆漫漫垂下眼眸,问盛悦然:“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对上的是谁,但是你觉得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吗?”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打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