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换成温和的语气道:“放假了就回家吃饭,爷爷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肉,糖醋排骨。”
林主任离的近,而且因为事关他的前程,他是半点儿不敢离开,恨不得把耳朵贴在话筒上。
现在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都感觉站不住了,监察办公室!
那就是严查的意思,但凡轻一点的,能够内部解决的问题都去不了这个地方!
林主任脸色一白,就要倒,而那边廖干事已经倒了一一他手上的伤口足有五六公分宽。
龚老太参差不齐的牙印把廖干事的手掌侧边咬得鲜血直流,看伤口最少进了零点五公分。
医院的医生赶紧说:“这得打破伤风针了。”
不然,谁知道牙齿跟口水上有多少毒啊。
龚老太还在叫嚷:“你才有毒!你才有毒!毒你们妈,毒你们全家!”
陆漫漫都震惊了,没见过这么骂人的。
廖干事恼羞成怒,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一巴掌扇在龚老太脸上。
龚老太正叫嚷的欢呢,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扇倒,顿时倒地不起,瞪着眼睛看廖干事。
看她嘴巴一张一翕的样子,好像还想说什么,可是却没有声音出来。
然后很快,大家就看到龚老太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筒直像是血色都褪尽了一般。
邹大夫一看,立刻说道:“心梗了!赶紧的,急救!”
那个廖干事也没想到自己一巴掌居然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哆嗦着手,竟然鼻涕眼泪都冒出来了。
医院的人要急救,可冷不丁旁边的报社记者欢腾了,叫摄像赶紧上来:“快快快,拍下来,他们没征求病人跟家属同意!现成的例子!”
邹大夫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报社的记者,问:“你疯了吗?”
报社的记者干脆直接把话筒怼到邹大夫脸上,差点儿把邹大夫杵翻跟头了。
记者尖刻地说:“邹玉屏邹大夫是吧,你刚才说是因为当天现场情势紧急,所以你才违规操作的,但今天这种总不是紧急情况了吧?所以你这是习惯性地违规吗?”
邹大夫眉头紧皱,医院的其他人赶紧过来要把记者拉开:“记者同志,这就是紧急情况啊!根据表征判断,龚老太现在情况很危险!”
可记者看着还在手舞足蹈的龚老太,并不觉得情况危急:“老人家这不是好好的吗?就是被吓着了失声了而已,能跑能动的……”
然后话筒一转,又对着医院领导跟邹大夫质问:“所以你们是随意判断情况是否紧急的吗?看我们不懂,所以就随便处理吗?”
“哪怕没有问题,只要你们觉得有问题,也可以不征求病人家属同意,直接手术吗?”
“当天你们是不是也是这样针对伤患的?就为了让伤患住上重症病房增加医院收益?”
“我是否有理由怀疑你们为了钱,违规手术?”
这记者自以为有理有据咄咄逼人,可医院的人都已经极为无语了。
陆漫漫悄悄绕到摄像后面,看着报社的摄像把眼前的情况都记录下来。
此时医院的人,尤其是邹大夫,已经感觉没办法再跟这记者说下去了,直接推开记者,要给龚老太急救。
然而这一推,记者仿佛抓到了大新闻一样,浑身都颤抖激动起来:“被揭露黑暗真相,医院恼羞成怒,当众殴打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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