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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这话本来没有问题,可问题是用错了地方。
汪霞想到自己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脸上还有淤青血迹,哭的越凶了。
袁朗都快愁死了,扭头见到那些人大眼瞪小眼的瞧他们,心中就愈发不爽。
“是谁动手打的,给老子站出来。”
看得出来是要打击报复,没有人站出来,反而有四个把头低下,就好像这样他们能不被发现似的。
“苟所长,给我指出来,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都打死。”
袁朗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八路军,有灵活的道德底线,他绝对说到做到。
此言一出,都不用苟润地,其他的二鬼子就开始主动检举了。
被指出来的四人,哭丧着脸连忙求饶:
“八爷饶命,八爷饶命啊!”
袁朗懒得跟他们纠缠,抬手就是四枪,打爆了四颗大西瓜,周围离得近的二鬼子,尝到了豆腐脑的味道,顿时恶心的吐了起来。
其他俘虏被震慑到了,越发战战兢兢不敢动作,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招来一发枪子。
“你把他们都杀了?”汪霞终于停下了哭泣。
袁朗心中一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杀人能止哭啊。
“给你报仇啊,他们把你打的遍体鳞伤,那我就要了他们狗命。”
“他们是俘虏啊,你这样违反纪律的。”汪霞替袁朗感到担心,杀了俘虏违反纪律,一定会受处分的。
“那又如何,为了你我不在乎。”
袁朗捡漂亮话哄着说,先把汪霞哄住了。
他还有个仇要报。
刘胜奎趁着袁朗分心叙话,悄咪咪的往前面挪。手上的伤疼得他要死,但愣是一声也不吭。
为了活命,他都能忍。
眼看就要跑到前门,能逃出升天了。
袁朗扭过头抬手就是两枪,子弹打穿了膝盖,一蓬鲜血溅在地上,刘胜奎双腿一麻蹬的跪在了地上。
双手被打烂,现在腿都被打断了,有谁能够知道刘胜奎的绝望?
“你知道被你打死的那一家五口有多无辜,多绝望?”
袁朗拔出了腰间佩戴的指挥刀,迈过来到刘胜奎面前,一脚把他踹趴下,踩着他的后背。
“你是八路,你是不能杀俘虏的。”刘胜奎脸贴着地,扭头嚷嚷。
心里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说出了第一句不经大脑思考的话。
不能杀俘虏,刚才就杀过了的。
袁朗不屑的笑笑,“你开了五枪,杀了五个人,那我就砍你五刀,为他们报仇。”
“这第一刀和第二刀,是为了死去的老人,你连老人都不放过。”
话音一落,刀光劈下斩断了一条臂膀,刘胜奎痛苦的嚎叫出声来,堪比杀猪时的动静。
紧接着又是一刀,将另一条臂膀砍断。
“这第三道和第四刀,是为了那对老实人夫妇,他们本无错,错的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袁朗一连砍了几刀,才把刘胜奎的两条大腿砍下来。
痛的刘胜奎是一阵哀嚎,整个小镇都听得到他的惨叫。
“不是我技艺不精,是小鬼子的刀不好,这刀也忒次了,都砍出缺口了。”
刘胜奎要是还有理智的话,听着都得吐血,这还带甩锅的?
但现在他已经疼的快晕过去了,四肢被砍,整个人被削成人棍了,鲜血几乎在往外呲,溅得整个大门口的血腥无比。
袁朗解释了一句,知道时间不多了,趁热打铁来最后一下,“这第五刀,是为了那个小孩子报仇。你这家伙泯灭人性,连小孩都不放过。”
他利落的斩下了刘胜奎的第五肢,完成了复仇的承诺。
而这一刀砍下,刘胜奎也彻底的晕了,大量失血的他,现在是神仙难救,用不了多久就会血流干而死。
袁朗把刀一扔,对着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伪警察训斥道:
“当二鬼子混口饭可以,但以后再做丧尽天良的事儿,先琢磨琢磨今天的事。
落到别人手上,你们还能缴枪不杀,当成俘虏优待。
落在我的手上,我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刚刚看过血腥的刑罚,这帮伪警察彻底的被吓破了胆子。
一个个哆哆嗦嗦,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生怕慢一拍会被眼前的凶人盯上。
汪霞望着袁朗血腥的行刑,终究是没有言语阻止。她在被抓时说过的,这个仇她要报的。
现在是袁朗做了,方式血腥了一些。
汪霞不认可袁朗的做法,但她必须得同意,这样的手段确实有很强的震慑效果。
也许这就是,恶人须得恶人磨吧。
“走了。”袁朗招了招手。
“等等,把他们的枪拿上。”汪霞可没忘了最重要的战利品,从地上捡起枪背上,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的直吸气。
“哎哎哎,这么多苦力,就别自己费力气了。”袁朗阻止了汪霞傻乎乎的举动,一抬手指了两个人,让他们抱起枪前面开路。
随后,他带着汪霞和马明大摇大摆的走出警察所,骑着挎斗摩托离开了。
望着身影逐渐消失不见,一众人才长出了口气。
该死的压迫感消失了,众人才敢窃窃私语。
“娘的,这凶人哪儿冒出来的,也太凶残了。刘队长都被砍成人棍了。”
“是啊,刚才连大喘气都不敢,就怕一颗枪子儿射过来,脑浆子都被打出来。”
“快看看刘队长还喘气吗?!”
“死了,他就是活着那也是个顶级残废,屁事也干不了。”
“他真够倒霉的,连那活都被砍了。”
“活该,谁让他为了往上爬一点余地也不留,乡里乡亲的都被他打死了。人家来找他报仇,可不就是变成这样。”
此言一出,众人皆心有戚戚,刚才那位听上去是八路,八路也认得。
但这手段嘛,也太酷烈残暴了。
以后给日本人卖命,还真得收敛着点,别被这人盯上了,那可真后悔也来不及了。
“唉唉唉,都说什么呢,还在那嚼舌根。
赶快给日本人打电话,就说咱们被八路游击队袭击了,几十个人还有机关枪。
咱们拼死抵抗挡不住,两个八路都让劫走了。”
苟润地摆出了警察所所长的架势,还是震住了手下这帮小兵。
现在那个杀神走了,当然是要甩锅了。
总不能告诉日本人,一个八路就把他们全都俘虏了吧?
那他们还干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