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徐志良坏多了,比他更会潜规则你,到时候你敢反抗,我就把你雪藏起来,直到我消气为止。”
秦思筝轻轻推他,“何幸姐还在。”
何幸适时提醒:“咳!”
陆羡青装模作样叹气,“哎,何幸姐比我重要。”
秦思筝轻轻反驳,“没有。”
“那你说谁重要?”陆羡青无比幼稚的非要他做个选择,最后甚至问两个人一起掉河里先救谁这样的送命题。
秦思筝严肃考虑半晌,看向了镜头:“何幸姐,我出钱让您去学个游泳行吗?”
何幸冷冷甩了句:“赶紧回来签字!”飞速把电话挂了。
秦思筝一脸痛苦,“陆三岁老师,我为了你把何幸姐都得罪了,今晚你不能借题发挥欺负我了。”
陆羡青“哇哦”一声,把他按在沙发上,“不欺负,光疼你。”
秦思筝立刻伸出手挡他,被陆羡青抓住了在掌心亲了一下,用力抽走又被抓回来,最后直接咬住指尖。
“你现在得罪了你的何幸姐,不会连我也想得罪吧?”
秦思筝现在发现了,只要他想,怎么都能找出歪理!
不过他现在好了,可以挨打了。
秦思筝握住他的没受伤的左手向后一折,然后灵巧从他身下逃脱。
“你自己玩吧!我去找陈秋聊天了,不许跟来,不然晚上我就不回来睡了!”
陆羡青翻身坐起来,揉揉手捞过手机打电话。
工作室的准备工作差不多进入尾声,就差明斐那边点个头。
陆羡青给他去了个电话,明斐跷着腿百无聊赖,半死不活的“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看看你这颓废的样子,缺爱了吧?真可怜。”陆羡青啧啧两声,觉得不够似的,又叹了口气,直接把明斐叹得从椅子上翻起来。
“老子能缺爱?你信不信现在我勾勾手指头,都有成千上万的人要来跟我睡觉?”
陆羡青敷衍“嗯嗯”两声,“你睡一万个,射不死你。”
明斐“嘶”了一声,“我发现你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欠呢?谈了恋爱了不起啊?我不放你走,你那破工作室也开不成。”
“你嫉妒我。”
“我嫉妒个屁。”
陆羡青沉默片刻,“欲求不满的男人真的很可怜,明总,找个人泄泄火吧,万一憋伤了以后可只能当零了。”
明斐冲他破口大骂:“滚啊,老子要是当零,第一个爬你床上。”
陆羡青撑着头,语带嘲讽,“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忠言都是逆耳的明老板,你不能不听忠臣劝谏。”
“你是忠臣?你他妈就是个祸国殃民的佞小人。”
陆羡青叹了口气,“瞧瞧,还骂人了。”
明斐实在说不过他,停顿了一会又重新跷着腿靠在宽大的椅子上,优哉游哉的说:“求我解约的吧?”
“没求你,商量呢。”陆羡青说。
明斐冷漠“哦”了声,“爷不答应。”
陆羡青静静看着他,明斐被盯得发毛,“你干、干嘛这么看着我?有话直说啊,我只喜欢我的人间小野猫。”
“你小野猫喜欢我家的秦老师。”
明斐一听见这个就头大,时见疏只要一张口就是四增来四增去,前几天还因为他没签到秦思筝跟他发了顿脾气。
都怨他自己给这脾气养坏了,就应该学学陆羡青,先欺负一顿,瞧瞧秦思筝现在多乖。
“四哥,做点人干的事儿不会短命的。”
陆羡青说:“人只有在被约束的时候才会想要做人,你想在时见疏面前做人吗?你不想。而我,不需要在他面前做人。”
明斐沉默了一会,居然觉得挺有道理。
陆羡青又说:“你不放我走,那我只有把秦思筝带你公司去,到时候他就是时见疏的师弟,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是不介意,我可以回家慢慢疼秦老师,你就惨了啊,回家自己撸吗?”
明斐咬牙切齿的冲他破口大骂,“陆羡青你个傻逼!”
陆羡青重重叹了口气,“我是为你好啊,怎么还骂人呢。”
明斐啪一声把电话挂了,立刻抓起电话让秘书进来,起草陆羡青的解约合同。
不能让他留在公司,不然时见疏迟早得被带坏。
他知道一想到时见疏每天黏着秦思筝不搭理他,血压瞬间升高,捂着头喊“不”,时见疏正好进来,疑惑问他:“不啥么?”
明斐立刻坐直身子,端的一本正经,“我打算去游泳,不过一个人实在无聊,你要去么?可以练腹肌呢。”
时见疏一脸兴奋的点头,“要!”
秦思筝回江城之后,陆羡青也回片场准备拍戏,周长江反复询问有没有哪儿还疼,不能拍就再等等,这个剧组实在是经不起更多波澜了。
陆羡青说:“没事,拍戏要紧。”
周长江欣慰的两行热泪圈在眼眶里,这个浮华的圈子,为了工作连伤痛都不顾的人实在太少了。
陆羡青虽然性子烂,但职业素养还是没得说。
陆羡青叹了口气,“烦死两地分居,赶紧拍完回家,时间过得真特么慢,总也拍不完,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周长江两行热泪无法自抑的流了下来。
?
陆羡青惊讶:“你怎么还哭了?你也觉得我说得有理?”
周长江反手一抹眼泪,梗着脖子走了。
陆羡青一脸费解,“干嘛啊?哭就哭,怎么还有脾气了?一把年纪还害羞?”
周长江听见声音,回头瞪着他,因为刚才的“感动”眼睛还红着,“赶紧化妆,一个小时后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