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人,为父亲承担集团的一些事物,他才发现,那时的自己真是太自私了,父亲对他的爱有多么的无私。”
“还好,小男孩现在明白一点也不晚。”我接过他的话,为他续上空杯。
“小男孩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他低头自言自语。
“不会,十岁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如今他已经懂了。”
他抬头一笑,目光中的烟雾让人看不清楚,从烟雾中透出一种审视的目光让人想逃避。赶快伸手抽牌。
Q,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能否存着?现在我还没有想问的。”他点点头。
J,“我有好多问题想问呢,看来没这个运气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我举起酒杯迎上他的,咣。又轮到我。
Q,我无奈的笑笑:“世间的事总是这样”我乞求的看看衣展铭:“当时可没说不能先攒着。”
他像吃了一口酸梅一样,露出似笑非笑的愁眉表情,眼神中却是一片欣然:“安小姐如果当律师,我看一定前景大好。”说完还翘起大拇指。我双手合十,用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他。
“好了好了,有再一就得有再二啊。”说完又用牌敲了我的额头,我故作疼痛的揉着额头。他对我做了一个不相信的表情,伸手去抽牌。
K,他又是无奈的笑一笑,“那我就继续讲喽。”衣展铭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长大后的小男孩最怕失去,他最怕身边的人离开,他不敢投入感情。直到有一次,他去外地出差,在电梯里遇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孩,还光着一只脚,靠在电梯的角落里,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那一副落魄的样子让人忍不出想要出手相助。”我的脑子轰的一下,这是在说我吗?一定是,我当时的样子简直糟糕透了,肯定被看作一个怪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关于那天的事,但我还是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被人看到自己那幅模样,何止是有一点丢人。
他仍然继续说着:“我不由的跟她下了电梯,看她进了家门,这才放下心来,有些好奇她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重新回到电梯口的时候发现了她丢了一只耳坠,我捡起来收好,想着找机会还给她。第二天下楼的时候,电梯行到女孩的那层停了,女孩走了进来,随意披着一件大衣,靠在电梯里,头发依然遮住半边脸,下电梯后,我本想上前打招呼,不料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我怕她有什么事,就跟在她身后,看她进了药店,在感冒类的药前晃悠却不知选哪一种,想起来昨晚她单薄的衣服和光着的脚,推断她肯定是发烧了,为她选了一种药扶他上了楼,送她进了家门。事后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没有进去,也许她根本无法照顾自己,想要再敲开她的门,不料来了电话,才想起约了人谈合同。第二天敲开她的门,看她病已无大碍,总算松了一口气,还了耳坠,本想再多问候几句,但她的脸色苍白,显然病还没有好全,就想着下次还有机会,让她先休息吧,当天晚上我又去了其他的城市办事,再回新南市的时候,特意去敲她的门,结果她已经离开了。”我一直默默听他说着这一切,我糟糕的样子在他的嘴里听不到一丝笑意,甚至更多的是心疼,有种暖暖的气温在心里充斥着,原来还有这样一个人默默的关心过我。
他停下了,我抬头看他,他似乎在等着我抬头:“后来,竟然在公司遇到她,我欣喜若狂,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几面没有交流的女孩牵挂,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她离开后感到失落。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深深看住我的眼睛,身体慢慢靠过来,气息越来越近,气压越来越低,我的脸刷的变的通红,还好有酒,不会显得那么明显,当他快要靠上来的时候我猛地起身,只留下他僵在那里的身体。
好像被什么惊醒了一样,他揉一揉太阳穴,靠在沙发边上,微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解释,又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真是喝多了。”
我面红耳赤的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话。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还剩下仅有的两张牌:“还剩下一张J一张王,安小姐,请。”
我蹲在茶几前,抽出一张。
J,他笑笑,“看来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差,那张王是我的了。”相视举杯时,我有意闪躲他的眼神,这番间接的表白来得太突然,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会对了他的意。
放下酒杯,他翻起仅剩的那张牌。
王,“安小姐,我可否也攒着?”我略带闪烁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游戏结束了,我该回去了,时间恐怕也晚了,衣董该回家休息了。”我站起来,端起桌上那杯几乎没动的咖啡,对着衣展铭微微鞠躬算是告别,就打算退出来。
“安小姐,游戏还没结束,你还有两个问题没问,我还留了一张王。”我没转身,点点头,算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