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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个定时装置。"
伽马并没有力气理会唐泽新,唐泽新也没有希望他能有什么反应,一般这种时候说话是为了给刑讯对象施加心理压力,让刑讯的效果翻倍,但他现在是为了给尤尼施加压力。
唐泽新走到伽马面前,抬起他的头,此时伽马的眼神已经没有什么神采了,或者说他已经自己放弃了思考,只是在等死而已。
用刀割开了伽马的气管,唐泽新缓缓说道:"一般人气管被割开没有得到及时的供氧,能存活10分钟左右。这次的死亡就是结束了,伽马。"
伽马没有回应,但身体却放松了下来,他现在一心求死。
用手术刀割开伽马的头皮,连带着头发一起揭了下来,露出了头骨。
之后唐泽新拿了一把铣刀,将伽马的头盖骨切开揭下。
整个过程伽马都没有吭一声,之前的折磨让他已经对这点痛苦没有感觉的,而且气管被切开也让他没有办法发出什么声音。
虽然他没有感觉,但这画面的视觉冲击绝对不差。
尤尼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中流下了眼泪,她甚至已经忘记了闭眼。
那名晴属性的治疗师此时已经在一边吐了起来。
用刀从伽马的头颅内挖出一小块人脑,走到尤尼的面前蹲了下来,温柔的说道:
"如果这是猴脑,现在就可以食用了。"
"呕..."
尤尼的脸上挂着两行热泪,她再也受不了,也吐了起来。
白兰的脸色泛青,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正视唐泽新了。
这也是为什么唐泽新没有让比安卡来治疗的原因,她已经够不正常了,唐泽新不希望她更加不正常,而且为了一个要死的人,何必麻烦她来治疗。
"接下来,就是把热油浇进去,你能想象那个场面吗?"
"不...不要...求求你..."
听见尤尼的话伽马终于有了反应,掀了掀眼皮,他很想告诉尤尼不要妥协,这一切马上就结束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用沾着血的手抬起尤尼的下巴,逼着尤尼直视自己。
"早妥协不就完事了?"
"给他个痛快...求求你了..."
"小姑娘,我杀了他你反悔了怎么办?放心吧,你配合,我也不想做这种脏活,我也觉得恶心。"
示意那名吐的一塌糊涂的治疗师给伽马治疗,唐泽新提起尤尼的胳膊把她拖了出去。
刚一出门,尤尼就开始放声大哭,就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历代大空的彩虹之子都短命,她的母亲正值青春年华的时候死去了,她毅然决然继承了这个诅咒,承担起了属于她母亲的责任。为了不让白兰继续为非作歹,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舍弃自己性命的打算。
难道她做的还不够吗?
屋里的伽马听见尤尼的哭声以后,心里无尽的酸涩。
唐泽新看了眼没有再管她,而是招呼白兰一起离开
尤尼已经崩溃了,今天发生的事会永远印在她的脑海里,只要她再生起反抗的念头,她就会想起这一幕,就会想到会有她在乎的人因为她的狠心遭遇这样的折磨。
白兰和唐泽新来到他们平时待的房间,唐泽新随便抓了件米尔菲奥雷的制服擦了擦手,然后扔到地上,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白兰咽了下口水,然后才坐到唐泽新的对面,刚才那些他觉得他也永远忘不了了。
这无关乎实力,而是普通人根本想不到那么多折磨人的方法,这让白兰十分怀疑唐泽新的心是不是黑的,一点人性也没有。
"怎么?你还同情伽马不成?目的达到了不是,难道你有别的办法让尤尼听话?"
唐泽新的语气有些不屑,他不信白兰的手下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白兰没见到过而已,他只需要一句话吩咐下去,就有人拿来他想要的结果,他根本不会去关注过程。
不过,能做到他这种地步的的确很少就是了。在以前的世界他其实也很少做这种事,不过偶尔也会被拉去当当临时工,也学会了不少。
他并不喜欢这种工作,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这些很管用。
"只是有点好奇小新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唐泽新享受的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你窥探平行世界的时候没看到过?我只用了几项而已。不过伽马的确是个汉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求饶过。"
白兰:谁窥探平行世界会看这些?
"接下来怎么做?"白兰都没有意识到经过这件事他对唐泽新的态度都改变了。
"给彭格列发个通知,带着里包恩来赎尤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