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的后脊梁冒凉风,清晨街上人还没有几个人,走吧,让人看到问起来该说什么呢,气,在肚子里冲上来压下去,始终找不到一个出口,还是回南方城里上班吧,最起码那里没有风言风语。没有那犀利的目光。这次的秘密行动失败了。或许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荒话说多了也就成了真的。当时他已经有三个孩子,头大的是闺女,二的是小子,只有两岁,三儿子不管不是他的无关紧要。太阳照样升起来,一样的照的人暖暖的,日子还得一天一天地过下去,二女后来又生了两个小子,其中有一个得了小儿麻痹症,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这其中除了头生闺女是自己亲生,别的孩子谁也说不清楚。
一个男人的忍辱负重,保全了一个家庭的完整,为了孩子们,为了父母,要是一时冲动离了婚那就证实乡亲们说的是真的。你可以说这个男人有多么窝囊。你也可一说二女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然而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让人给她们立什么贞洁牌坊。在人们的闲话当中,有责怪、又有惋惜、和无奈、甚至还有羡慕,两口子吵架,“你有本事也去找一个呀,看人家,也得有人看上你,成天就知道跟自己媳妇发横。”那又怎么样呢,回家种地吗?自己一年不着家,换做你愿意守活寡吗?你能保证守身如玉吗。再说家里还有一大摊子呢,孩子、老人,还有这个说是家,但是又不完整的家,都需要人照顾。像二女这样的事很少,不过毕竟还是有。女人在需要男人的时候,自己的丈夫不在身边,怎么办,有的人就忍了,有的人不想忍。人活一辈子图个啥,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吗,找个攒忙地,活儿有人干,需要的时候有人陪伴一下,那怕是说几句宽慰的话。?有什么错,什么也没有损失掉。人言可畏,那就让他们说去呗。还能把人说死不成。
养儿防备老,是农村里常说的话,人上了岁数,再不能下地干活,有几个儿子,就轮着吃饭,今天老大,明天老二,后天老三的换着班的管饭,能行动时,自己去,吃过饭,壮劳力们都去上工,剩下老人们聚在一起下象棋,等到中午了才回家去,回去早了,媳妇不高兴的说:“什么也不干,光顾着吃呢,”回去的晚了,更不高兴:“真是老了不中用,连吃饭也还让人等,你有时间,我们还要上工呢。”要是再老一点走不动了,就得轮着去接,一开始一家一个月,随着岁数的曾大,或者是病了,谁也怕自己的亲生父母死在自己家里,就半个月一换。总之人老了并不是什么好事,会给孩子们带来负担,农村人没有退休工资,但是生产队会按人口分给他们粮食,不是只吃孩子们的。就这儿子不说什么,媳妇还是有些嫌弃。年有季节,春夏秋冬,日有季节,黑白交替,生命也该有他的季节,那就是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人们是无法打破它,孔子说过:“吾十有五而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
天命,六十而顺耳,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是孔子对生命的限定。
第二天,二女去大哥家接公公婆婆,两个老人虽然岁数大了身体还好,只是他们家规矩大,不自己去上门,那样好像去讨吃,又有什么办法,人总有老的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让孩子们主动的去接,二女见了大哥,斜着眼看了一眼,“以后把耳朵洗干净,免得听那些不该听到的东西。拿不出证据来就少说话。”大哥明知道是在说自己,可是昨天晚上等了办宿也没有抓住人,只能装聋作哑。其实她的公婆也知道这事,只是人老了,就要少管些事,免得生气。在农村里出嫁的姑娘,对父母没有赡养的义务,也有条件好一些的,隔三差五的送些老人爱吃的东西,老人有时候也会去闺女家住几天,不会住太久就让人送回来,怕的是婆家人不高兴。有的人家孩子们光景过的好一点,加上又孝顺,老人还能享受几天,过个幸福的晚年,那时候的人均寿命低,人活七十古来稀,等干不了活的时候,大多数人也活不了几年。
二女的丈夫,在南方的城市里一家大兴建筑公司当合同工,他们的待遇和正式工局别不大,只是还没有转正,不能带家属,他们在哪里苦苦的熬着,盼望着合同到期能转正,谁能想道到期了又定三年合同。再盼三年,人们总是在盼望当中渡过一天又一天。其实那个年代每各企业都会按照退休人员的多少,上面会给一定的指标,不是不能转正,只是那指标被有门路的人代替了。连续给你续合同你应该兴,不然合同到期让你走人也没脾气。其实生活有各种各样的模式,人们要不断的去适应它,不要光想着按自己的方式活,那样会遭来人们的非议,过去的女人守寡一辈子,人们称颂她们是贞洁烈女,那是旧社会讲三从四德。又怎么样,一样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有多少人能想起她们的好。现在是什么时代,既不能歌颂婚外恋情,也不能让人们回到过去,守什么妇道。一切顺应时代的潮流而动。有时候人们很不理解,为什么已经有男人了还要再找一个呢,难道她们不遵守婚姻的约束,和道德束缚吗,不是,她们也想遵守这些个规定,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生理和心里上的需求,在缺乏丈夫的关爱的情况下,一个
人孤苦伶仃,遇事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感觉结婚后反而得不到关心,尤其是生育以后,更显得寂寞难耐,在加上生活的压力,正需要人的时候,那个人来了,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拍即和。
火树银花渡瑞年,西风暮色画云笺。
丝丝绿柳垂堤岸,淡淡梅红峭亦然。
夜雨独竹敲落叶,香消玉碎有谁怜。
芳龄已去逐波浪,老骥何时赋妙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