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
太后惊问:“什么?”
皇后不检点的事情,她听说不止一次了,可养在殿中,这胆子也太大了。
现在正是杨家和贾家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如果趁这个机会,除掉贾南风,废了她的后位,也算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患,但此事重大,决不可以掉以轻心,听取一面之词。
于是她问:“美人确定吗?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清秋说:“儿媳非常清楚其中的厉害,儿媳也确定这件事是真的,这个男子叫钟俊,是京城里醉花阁的老板。”
太后又问:“既然是宫外之人,皇宫之内戒备森严,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清秋说:“回太后的话,此人武功高强,又会点巫术,善于隐遁,每夜前来,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等到天亮他再离开,所以到现在一直没有发觉。”
太后听了这话点了点头。
接着太后又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清秋在心里狠狠地骂,这个多疑的老妖婆。
嘴上说:“儿媳以前就是皇后身边的人,皇后因对儿媳非常信任,因此把儿媳赠给皇上,让我监视皇上的一举一动,规定每隔两天就到椒房殿禀告情况。”
清秋接着说:“前几日,儿媳去皇后宫殿,大白天的,皇后一直酣睡不起,儿媳一直等她醒来,问她,‘皇后为何如此嗜睡,是不是身子沉了?’她心情特别好,没有任何隐瞒地告诉了我这件事。当时,我内心非常震惊,回宫之后,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太重大,所以就斗胆跑来请太后拿个主意。”
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丽元皇太后没有任何理由再怀疑她。
太后说:“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难得你能从大局考虑,哀家一定让皇上好好赏你。”
清秋说:“多谢太后美意,儿媳不要什么赏赐,儿媳只盼皇后得到教训,后宫能变得清净太平就好。”
太后一拍椅案,说:“让她得到教训?这次哀家就要废了她,她做出如此忤逆天理之事,还有什么脸再当这个皇后,应该让美人这种识大体,懂道理的人当才对。”
清秋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这才是她的目的,一箭双雕。
可脸上却现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跪在地上说:“儿媳不敢,儿媳是小户人家,儿媳难堪重命。”
清秋越推辞,丽元皇太后越觉得她合适。
太后说:“美人先不急着推辞,哀家当年识错了人,造成今天无法收拾的局面,这次如若除了皇后,哀家再不要犯以前的错误。”
清秋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太后说:“这次哀家定要布下天罗地网,量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清秋站起身说:“这个钟俊不是一般的人物,平常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他。”
太后说:“噢,美人可有良策?”
清秋说:“这个钟俊最怕烈火,太后,您不如这样……”
椒房殿中。
柳月和尚若海扶着贾南风回到殿里。
贾南风一进寝宫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尚若海捂着嘴说:“娘娘,不要和那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
贾南风听这话,直挺挺地坐起来说:“我这是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了,你说我能不气吗?”
尚若海说:“娘娘,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南风说:“有话就说吧。”
尚若海说:“老奴总觉得,楚美人和以前不大一样。”
贾南风说:“什么?你倒说说看,哪里不一样?”
尚若海说:“暂且不论今个儿楚美人的嚣张让人奇怪,更让老奴惊奇的是,楚美人以前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短短几日,就练就了如此高的功夫,老奴被她打了也就罢了,怎么几个高手在她面前也是这般不堪一击?”
贾南风说:“你这么一说,哀家也觉得奇怪,难道她不是楚清秋?”
尚若海说:“老奴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老奴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气,这个香气是曾经水纹身上的味道。”
听到这话,贾南风更是一惊:“天啊!难道真的是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