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伯父是尊重和给面子,后面的话完全是命令,毕竟在褚西礼心里鱼舅并不是鱼欢真正的亲人。
鱼舅二话不说照办,从书房里面的保险柜里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两层锁,拿出鱼欢的领养证和相关证明材料。
三个黑色字体闯进鱼欢的视野,领养证上鱼欢的原名是,“小鱼儿?”
没听过孤儿院有这个人。
鱼舅战战兢兢,实在不清楚褚西礼突然要看领养证是什么意思,自顾解释说:“我当初去领养欢欢时,欢欢没有大名,身份证都还没有办理,院长叫的就是小鱼儿。”
“你为什么领养她?”
“当年,我和老婆结婚两年都没有孩子,医生说我老婆体质特殊不容易怀孕,我们就打算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
“到底是存着私心,觉得以后还有一些微妙的几率能生个儿子继承鱼家,不想鱼家的资产落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手里,所有,我们就想领养一个女儿。”
这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
“当时我们夫妻俩去孤儿院,看了好几个小女孩,见欢欢名字里面有一个鱼,和我有缘,加上我给欢欢算了八字,和我相符合,就领养了欢欢。”
事情很简单看不出端倪。
根据调查结果和鱼欢娇气的性格来看,鱼家这些年对她很好。
褚西礼想要知道的是,“回忆一下你见到鱼欢时的情景,院长是怎么评价她的?”
时间太久远,记忆有些模糊,“容我想一想。”
鱼舅喝了半杯茶才眼前一亮想起一些事情,“当时院长说欢欢的性子一直很内向,和乖巧懂事,就是不爱和人说话和接触,平时就喜欢自己一个人玩。”
褚西礼懂了。
怪不得他在孤儿院生活了三个月,都没有看见鱼欢一眼,也不知道那笨东西当时躲在哪个角落里了。
如果当时他们就认识,现在又会是什么局面?
“鱼欢是怎么到孤儿院的?”
一个多月前他和傅丞去实地看了,当年的资料全部毁于一旦,老院长和当初的工作人员也在几年前陆陆续续去世,一点线索都没有。
鱼舅嗅出一丝诡异的味道,“褚少之前不是说,鱼欢就是元家失落在外的千金吗?”
他曾经肯定过鱼欢是元家人。
褚西礼没心情解释,放下手里那张泛黄的鱼欢幼时的体检报告单,“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被人抓赌博的事情,鱼舅也不敢多问,不管欢欢到底是不是元家人,总归现在就是元家小姐。
又想了一会儿慢慢记起来。
“领养一个孩子不是小事,肯定要确认孩子的身世和健康没有问题。我隐约记得院长说欢欢是三岁的时候被人送到孤儿院,对方也没留下什么信息,就留下了不少钱。”
三岁……
褚西礼仔细琢磨时间,三岁说小也不小,对于早熟的孩子来说应该已经记事了,只是鱼欢失忆了。
他不表态,鱼舅也拿捏不清楚他的态度,就顺着自己的回忆继续说。
“院长那边同意领养后,我们夫妻俩去找欢欢聊天,小姑娘很害羞很拘谨,但很乖很听话,一开始不愿意跟我们,说是要在孤儿院等一个人。”
“谁?”褚西礼有一种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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