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封墨听了褚西礼的解释后一脸茫然,“雪炎花?我在书记上看到过,是有解毒功效,但是治愈不了鱼欢。”
褚西礼等不及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世界上哪里还有雪炎花,我去采回来,之后的事情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封墨看到脸病人的病急乱投医,也不多说,从褚西礼身上的酒味能判断出来他是醉了,就当是安慰他,帮他问一下便是。
“我有植物学方面的朋友,我去问问。”
司慕言目送封墨去一旁的临时实验室打电话,刚去厕所催吐完毕,手里拿着一瓶醒酒饮料。
正好听到了刚才的谈话内容。
“怎么回事,行得通吗?万一那东西长在南极洲,你还真要飞过去找?”
褚西礼应声,“嗯。”
司慕言一口饮料查差点喷出来,“你疯了?老西,我承认我刚才有刺激到你,但你也不能疯成这样吧?”
封墨很快回来给出了一个唯一生长雪炎花的地方,是一个长年累月人迹罕至的大峡谷。
褚西礼眼底踊跃出喜悦,“慕言,给我准备一些些外生存的装备,我今晚出发。”
“你玩真的?”司慕言扔掉饮料。
“我本来就没跟你开玩笑。”
兄弟俩一阵对视,司慕言乐呵呵摆手,“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一起把草药拿回来,但是前提是等你酒醒后再去。”
老西不经常喝酒,可能是老西在耍酒疯,等人清醒过来就好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拦住。
“好,去准备装备吧。”
“好咧。”
然后封墨和司慕言就看见褚西礼径直走进了洗手间,五分钟后回来。
“都吐完了,很清醒。”
“……”
“……”
.
卧室。
褚西礼提鱼欢重新擦了脸和四肢,坐在床边静静打量了将近一个小时。
眼神越发柔和如水。
探手抚摸鱼欢姣好的面颊,明明和平时并无差异,人却大不如往日。
他多想看见她睁开眼睛,像以前那样掀起地推开他的手,让他不要闹,不准欺负他。
她能够用不经意的一句话把他气得雷霆大怒,还有一双懵懂无辜的眼睛看着你,不知道自己错字哪里。
他以为二人相处久了,他哪天会被她气个半死,没想到是她先一步出事……
毫无征兆的让他的世界安静下来。
原来说短也短,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之间归根到底才相处了半个月。
她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他心里,烙下了一个印子,让他习惯脸她的唯唯诺诺和喋喋不休。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让人悄然改变,在未来一段时间里内根本离开不了。
褚西礼弯腰凑近鱼欢,剥开她额头上稀碎的空气刘海,真诚地落下一吻。
“我找到救治你的办法了。”
“无论多难,我都会把雪炎花摘回来,你会苏醒过来的。我们才谈了三天而已,你才刚食髓知味,你可别退缩。”
临走前,褚西礼用手机拍了好多张鱼欢的照片,眼眶热热涨涨的。
苦中作乐打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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