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不会注意什么清理管道之类的问题。久而久之,沼气池的杂物越积越厚,只好废弃不用。
“卧槽,你不会是要。。。。”李如枫看着我脸冲着个化粪池不说话,有些吃惊地说道。
一点也没错。从这些人祭祀的严肃劲儿就知道,他们很重视对于祖宗的祭祀,就连一场械斗,都要这样郑重其事地焚香斋戒。既然如此,我就要用这些不洁之物阻挡他们进攻的步伐。?这种迷信自古便有。当时外国列强打进来的时候,清大人们不想着变法维新,发奋图强,面对着一排排的洋枪,他们居然用泼粪的方式对抗。理由也很简单:洋鬼子是鬼,鬼怕秽物。
当然,直接扔火种是不行的,这池子堵了这么久,万一引起了剧烈的爆炸,那个扔火种的非得上天堂不可。可要是万一里面的甲烷量不够,只是溅起了几点粪水,那岂不是白扔?
正苦思冥想怎么从胖子那里偷点*之类的玩意,却看到老张不声不响地返回了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大麻袋的面粉和火油。
“小李去搬个油漆桶来。”说着他冲我得意一笑,“做坏事,我可比你在行!”
这屋子后院还在粉刷,油漆桶丢的到处都是。老张往里面倒了小半罐子的面粉,用废纸浸了火油丢进去。
火苗在桶里慢慢地烧着,很是从容。这就是煤油的好处了,单点它是不会着的,非得有个蜡烛芯之类的东西才行。老张把桶的铁皮盖关上,只留很小的一道缝供氧气出入。
我把手放在汽油桶上,只觉得那铁皮越来越烫,甚至于有些地方开始微微发红。现在,这已经是一个可怕的粉尘爆炸桶,随时都有掀倒房屋的可能。小孙他们早就找好了地方躲着,李如枫干脆从后院翻出不知谁丢下的破雨衣,严严实实地罩在了头上。
桶已经整个地发红了,连同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灼热。本来这厕所就很臭,现在加上温度,更是让人几乎要拔腿而逃。
突然,老张举起油漆桶,向厕所的矮墙狠狠抛过去。只听隔壁扑通一声响,是桶坠入粪池的声音。除此之外,是一片死寂。
难道是我们失败了?正想着,老张抓住我的手臂,“快往屋里——”
他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轰隆,仿佛连脚下的地都跟着翻了个个。我们几个被气浪掀翻在地,眼睁睁地看着无数黄色的花朵在空中绽放,像下雨一样落在了院子里。一股绝望到窒息的臭气盖过了门外的香烛,只听哗啦啦,房间的玻璃都碎掉了。
一时间人们的惊呼声,痛斥声响做一团。供桌上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大便,就连那尊被他们视若生命的牌位上也被溅满了黄色的污迹。族长跳着脚骂着,可这会并没什么人理他,人人都在慌着脱衣服抹脸,抹下来的粪水又引起了新的惊慌。
“怎么这么快。。。。”我有些无力地看着自己新买的裙子上全是不祥的黄花,“师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