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愤怒人格，悲伤恶魔！

这个要求：“我还配不上象征自我与存在的名字，我与你不同，莫哈顿·卡夫卡。”

    已经分化出来的莫哈顿难掩吃惊之色，他只能称赞道：“不愧是白泽的分裂人格啊，这种理性和冷酷的性格，简直让人发自心底的恶寒。”

    是的，一个聪明的敌人是最可怕的。

    而面对白泽，则要面对两个聪明而冷静的敌人，这不是简单的双重效应，只是作为一个初生的灵魂，第三人格未免有些太过冷静了，像是无时不刻不在对这个世界警惕一样。

    “恶魔，我叫恶魔。”

    恶魔诞生了。

    莫哈顿·卡夫卡消失，白泽顿时有些索然无味，他装作无意的问心底的恶魔：“你还要隐藏到什么时候？”

    “……你刺痛我了。”

    “我知道，你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无害，你随时随刻都在渴望着毁掉这个世界，但我厌恶毫无理智的疯狂，那会让我看起来像一个愚者。我知道，在永日城中的那个自己太过偏激了，面对那些不可饶恕的罪行，过于强烈的情绪促进了你的诞生。”

    “可你应该相信……既然我可以让你获得生命，那就也可以毁掉你的生命。”

    “……”恶魔狰狞的冷笑了起来，无不疯狂的呓语道：“那就来试试看啊？”

    白泽忽然闷哼一声，癞疾一般的病态皮肤爬上了他的手臂和脖颈，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明显在忍受着某种可怕的痛苦。

    这是一场苦战，从绝望中诞生，发誓要毁灭这个肮脏世界的愤怒恶魔。

    白泽的身体是他们的第一战场，原本……陈真在的时候他是不敢这么做的，因为在短暂的相处之后，恶魔相信，对方不会支持自己的行为。

    “可我不理解，你为何要自断臂膀，让他离开呢？”

    “呵，比起我这些小小的烦恼。”白泽因扭曲而显得狰狞的脸庞上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那个人，他已经找到自己真正在意的存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格，而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了。”

    白泽的脸上绽放出了由衷的灿烂与喜悦的笑容：“我为他而感到高兴，不，这一定，是比感激更加特殊的情感，因为这是一份奇迹，一场违抗命运的圣战！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陈真了，所以，我为他而感到自豪！”

    愤怒恶魔忽然感到哑口无言，他难以理解的对方的情感与想法，所以最后，只是冷笑着，说：“一派胡言！”

    唯有知识，是他从白泽和莫哈顿那里继承到来的一点。

    可是如今，白泽必须要与恶魔在争夺身体的战争中时刻对抗，这虽然痛苦，却让白泽如释负重，不知去往何处的他，终于有了一个懈怠自己的理由。

    “然而实力的提升必须要提上日程。”在巨大的痛苦中，白泽甚至还有精力去胡思乱想，“可第五阶的知识我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妈的，不应该啊，我的师父特么的是法神诶，这种传承断裂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发生在那些底层的半吊子法师战士身上吗？这是命运之神开的哪门子玩笑啊……”

    于是，在叹息中，白泽终于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前往八王会议，找到师父渚天倾，询问到后续阶级的进阶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