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黎俏思绪乱飞,目光落在商郁那片蜜色的胸膛上,有些话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男人沉腰坐下,薄唇微侧,“比如?”
比如,你是不是结扎了?!
但这话不能直接问,容易引起夫妻不和谐。
黎俏看了眼别处,语气淡淡地回答:“没有,随便问问。”
他们之前努力了那么久,偏偏肚子一直没动静。
黎俏确认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可商郁她说不准。
毕竟贺琛结扎在前,很难说少衍会不会这么做。
黎俏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小鹿眼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男人的腰腹之下。
问还是不问,有点纠结。
然后
商郁双腿交叠,睡袍的衣襟再次敞开了几分,“一直看它做什么?”
黎俏从容不迫地挪开了视线,“没看,在想事情。”
男人唇边酿出意味深长的薄笑,“想看看有没有伤口?”
黎俏:“”
真是敏锐到骨子里的男人。
她什么都没说,仅仅是一个眼神都能猜到她的用意。
的确,黎俏动了这个念头。
但凡结扎都会留下手术后的创伤瘢痕,或大或小,一定有。
黎俏扯了下嘴角,镇定地和商郁对视,“能看么?”
“人都是你的,想看什么都可以。”
商郁太冷静太高深莫测,他这样的表现也让黎俏打消了几分怀疑。
这时,男人向前倾身,勾着她的肩膀俯首道:“以为我结扎了?”
“是有这个怀疑。”
商郁睨着她精致白皙的脸庞,臂弯缓缓箍紧了黎俏的细腰,“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也不是唔”
今晚,商胤不会回来,私宅是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对于情事,夫妻俩退去了曾经的青涩,也早已形成了固定的默契和习惯。
商郁覆唇深吻,稍顷便抱起黎俏走向了主卧。
这座宅子里的每个角落都写满了他们之间的故事。
而今晚之后,势必会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后来,黎俏经过观察基本可以确定,他没结扎。
但迟迟没能受孕,或许是时机未到吧。
翌日清早,黎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
昨晚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已经忘了,但可以肯定,她眼睛又肿了。
就好似当初的第一次,疯狂而炽烈。
床畔已经无人,黎俏却累的不想动。
楼下的厨房,一抹黑色的身影正在亲手给她做早餐。
而私宅的门外,晨雾还未散去,被丢在二叔叔的药园睡了一宿的商胤,蹲在台阶下靠着白虎画圈圈。
粑粑麻麻是不是把他忘了,不但没有接他回来睡觉,还把房门给反锁了。
幼崽揪着地上的杂草,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白白,你饿不饿?”
白虎舔着爪子,耸了耸虎头,继续舔。
商胤揣着小手蹲了一会,等不到爹娘开门,小家伙只好揪着虎耳朵回前院找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