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你怎么不想想,俏俏为什么不矫情。”
黎三回答的很干脆,“俏比你懂事。”
南盺啼笑皆非,“那是因为衍爷面面俱到,他舍不得俏俏有情绪。”
黎三被堵的哑口无言。
追南盺,他没想过,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闹分手闹别扭都无可厚非,但重新让他追求,这不是矫情是什么?
南盺回了北部工厂的第一天,黎三选择按兵不动。
没事就在办公室里喝茶抽烟,或者去厂房遛遛弯,生活无波无澜。
第二天,他时不时会看一眼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跟坏了似的。
为了确认某些想法,黎三打开微信,找到南盺的聊天框,发了一个字过去:忙?
消息发出,如石沉大海。
黎三喝完半杯茶,又去厂房溜了一圈,直到半个小时后,才收到女人迟来的回复:嗯。
操!
还他妈不如不回。
黎三意兴阑珊,懒得浪费时间,一通电话拨了过去,响铃两声后,电话被掐断。
他又打了一遍,提示对方已关机。
黎三双腿搭在办公桌上,捏着手机面色阴沉,他觉得南盺在作死。
十分钟后,黎三晃进了楼下的活动室,坐在棋牌桌前,开始打电话摇人,“来活动室。”
“三爷,没空啊订单需要的零件还没组装完,哥几个两天没睡觉了,您忙,我们继续了。”
人没摇到,黎三有点暴躁了。
最后,边境大佬背影萧索地走出了活动室,回到楼上打开电脑,心不在焉地开始玩单机游戏,蜘蛛纸牌。
黎三还是忍住了没再联络南盺,因为他不信南盺忍得住。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了两天,黎三的手机又变成了摆设。
南盺说到做到,从没主动联系过他。
但有了前面的开端,黎三终是按捺不住好奇,想知道她究竟在北部工厂忙他妈什么。
这天晌午,手下阿瑞送来了捷报:“三爷,南姐太牛逼了,听说她昨天谈成了一笔八千万的订单,现在合同已经入库,马上就可以走流程了。”
黎三姿态懒散地窝在转移中,按着鼠标挪动蜘蛛纸牌,“老子谈成三个亿的订单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阿瑞拽着跨栏背心的肩带,兴冲冲地道:“那不一样,南姐这单生意是跟滇城老大签的,三爷,这可是咱工厂的第一笔滇城订单。”
黎三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打个电话叫她回来一趟,就说给她办个庆功宴。”
“得嘞,我这就去。”
也就过了一分钟,阿瑞讪讪地敲门,“三爷,南姐的助理说她没空。”
“哪来的助理?”
阿瑞缩了缩脖子,“南姐去了北部工厂就招了新的助理,您不知道吗?”
“男的女的?”
“男的。”阿瑞继续道:“她助理说,南姐的饭局已经排到了下个月十五号,咱们这边要是想举办庆功宴,得排期。”
黎三面无表情,“我也得排期?”
阿瑞默默递出手机,“嗯,不管是谁都要排,三爷,要不您亲自问问?”
黎三踹开椅子就站了起来,“备车,去北部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