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安竹笑嘻嘻地说着,婆媳两个相处起来,就跟真正的母女一样,安竹道:“娘,那你马球打得好不好?”
陆母挑眉:“你猜?”
安竹眼珠子一转,道:“我猜娘的马球打得肯定不错。”
陆母笑了,道:“行了,你就别捧着我了,我马球打得特别烂,因为我不喜欢骑马。”
“以前和你公公还没成亲的时候,我从马上摔下来,一场马球比赛,我给人家拖后腿了。”陆母想着那时候的事情,就觉得格外的怀念。
“成亲后,你公公倒是教过我几回,约莫是我学不会,就懒得教了。”陆母提起陆父的时候,眉眼之中,温柔如水。
安竹偏头:“那公公一定很喜欢娘吧?”
陆母的笑容定在脸上,看着安竹,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安竹道:“你想啊,公公肯定打马球厉害,如果她不喜欢娘,哪里还会教你几回?”
“嗯,是这么个理。”陆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娘,再说说你和公公的事情吧,陆寒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糗事?”安竹好奇地询问着,陆寒说他从小时候就到了大周,那他一定很乖巧听话吧?
“他啊?小时候就像是大人一样,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都不需要我操心。”陆母提起儿子,眼底透着一股骄傲:“你可知道,寒儿小的时候,就知道保护我了。”
“陆寒真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安竹顺着她的话夸赞,又问:“他做什么了?”
“有一回,你爹领了一美人回家。”陆母说起这美人的时候,眉眼淡淡的,提到陆寒为了不让陆父靠近那位美人,硬是逼着陆父不许纳妾。
这美人是皇上赏赐下的,只能好好供着,要不是一次意外,也不会有陆寒的庶弟。
陆寒怕她难受,直接将那位姨娘和庶弟送到庄子上去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眼不见为净。
“那,公公是不是很生气?”安竹连话语都变得小心了些许,她能感觉得到,陆父和陆母的感情应该不错。
“哪里生气,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陆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公公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正好,顺着寒儿的心意,就将人送庄子上了。”
陆母一连说了好些陆寒的事情,陆寒从小,就会保护她,有一次看戏,戏台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塌了,年纪小小的陆寒,还扑到她面前,保护着她。
“我记得,寒儿那一年才八岁,那木梁这么大,砸在他身上,他整整躺了一个月。”陆母有些哽咽,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哪怕过去十几年,她的心,依旧是激动的。
她拿命护着的儿子,也会拿命护着她。
陆母越说,就越感动,道:“小竹,寒儿就是我的命,你明白吗?”
“明白。”安竹似乎有些明白,之前陆寒出事,陆母为什么会那样做了。
“娘,陆寒现在好好的,我们一家人会过得越来越好的。”安竹握着陆母的手,能感觉得到,她的情绪还是格外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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