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嘴巴里还说了杂乱不堪的话,安风顿时就眼红了,跟人打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人打成重伤了。
“爹,你去看过受伤的人吗?”安竹问。
“没有,你哥被抓走,我都慌了,就想着来找陆寒。”安福全只恨自己没有本事,出了事,唯有这个女婿可以商量商量了。
“娘和嫂子呢?”安竹又问:“她们可好?”
“放心,她们将铺子关了,就在后院里,应该没事。”
安福全出门找人的时候,也特意叮嘱她们在家里别出门。
“爹,你放心,我托人问问,一定让大舅哥平安无事。”陆寒将马车驾的飞快。
到了县里之后,陆寒本来要先将安竹送到铺子里,安竹执意要跟着陆寒一块去县衙门。
刚到衙门门口,就见到了钱少爷身边的小厮金子。
“陆公子,陆夫人。”金子拱手行礼,他道:“奉我家少爷之命,告诉二位不用着急,衙门里我家少爷已经上下打点过了,安风公子不会吃苦头的。”
“替我谢过钱少爷。”
陆寒回。
“爹,小竹儿,你们先到外头等一等,我先进去。”陆寒觉得接下来谈的事情,可能不太适合他们听。
安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道:“爹,那我们回家等消息吧。”
安竹直接坐上了马车,催促道:“爹,我不会赶车。”
安福全再放心不下,也只能赶着车带着安竹先回去了,他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什么也说。
“爹,你放心,我会将大舅哥平安带回家的。”陆寒坚定的话语,就像是给安福全的保证。
陆寒拿了玉佩直接就进了县衙门。
“陆将军,失敬失敬,下官有失远迎。”杜县令笑眯眯的说着,作辑行礼,他看到玉佩的那一刻,便能十分确定他的身份了。
没想到,被他看不起的陆家,居然真是曾经的镇远将军。
哪怕镇远将军已经辞官归隐,他也绝对不敢怠慢。
“杜大人客气了,这一身将军,陆某可担待不起,毕竟陆某身上已无官职在身,就是平民百姓,还要向大人行礼才是。”陆寒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行礼的意思,他直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大人下属刚刚抓的打伤人的男子,是我的大舅哥,不知道他犯了何事?”
杜县令看向一旁的师爷,不一会,师父就出去打听了。
“陆将军。”杜县令刚一开口,收到陆寒的眼神,便改口道:“陆公子请喝茶。”
“说来,我与陆公子还是亲家呢。”杜县令叹气道:“要不是我家夫人的侄女与犬子早有婚约,也不至于委屈陆小姐当平妻,陆公子请放心,我杜家一定会把陆小姐当成儿媳妇的。”
“杜大人,陆渺渺与陆家已经断绝关系了。”陆寒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一句话,就撇清了和陆渺渺的关系。
杜县令眼眸一沉,随即笑道:“瞧我,陆小姐因为犬子和家里生了嫌隙,我这就让人把柏舟和陆小姐请来,给陆公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