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个几十两,根本建不了。”孙德才早就想给村里建学堂了,要知道,隔壁东湖村,早就建了学堂了,村里人想去东湖的学堂上学,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去县里的学堂,根本教不起束脩。
“银钱你放心,不过,要请德叔找一块空地,最好大一些,能把学堂建的宽敞点。”陆寒笃定的话,更让孙德才高兴了,他又问:“那教书先生呢?”
“县里秀才应该有,只要德叔能把先生请来,价钱都好说。”
有了陆寒的这句话,孙德才更是高兴,建学堂啊,这是多好的事,虽然大周重武轻文,可是如今还算太平,能读书,还是一个很好的收入。
哪怕考不上秀才,不能当官,这抄书挣钱,教书挣钱,也是一样的,特别是人家一听说是读书人家,那都得高看几眼呢!
他们东兴村就因为一个秀才都没出,被东湖村嘲笑了很久,所以,孙德才是卯足了劲,把小儿子孙胜送到学堂里读书的。
“小竹,你今儿个魂不守舍的,这音弹错了好几个的,刚刚绣花,把手都扎成窟窿眼了,你们今儿个没出什么事吧?”陆母狐疑的盯着安竹。
安竹飞快的摇头表示没出什么事,正好陆寒进来帮她解释了几句,陆寒把建学堂的事情说了,陆母也没拒绝,她刚要拿银钱,就听着陆寒道:“娘,我这儿有钱。”
陆母打量着他们小两口,也没有吵架的迹像,说起学堂的时候,安竹兴致还挺高的,她夸道:“小竹,不错不错,银钱乃身外之物,建学堂是一件好事。”
“娘,我双手赞同。”安竹举着双手说着,想,又不用她的钱,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夜。
安竹做梦了,又梦到了许久没梦的前世。
“安竹,你怎么不生气呢?”
“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生理需要。”
“安竹,你总是这副毫不关心的样子,你就是这么当妻子的吗?”
“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那个死人没有我齐怀宣?”
齐怀宣看着她漠不关心的眼神,气的快疯了,他直接把她带进房间,想要强行占有她,安竹手上的镯子,忽然就成了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安竹冷眼看着他:“齐怀宣,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安竹!”齐怀宣双目赤红,在商场上,他是人人奉承的齐总,别人都夸他娶了貌美如花的娇妻,安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名牌大学毕业,才貌双全,可谁知道,他算计得来的结婚证,却只有那么一个证!
“你可以试一试。”安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手中的刀不断的用力,血汩汩的流出来,她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她就这么看着齐怀宣。
最终,齐怀宣的拳头,重重的捶在她的枕头旁,他翻身离开,将门重重的关上,那力道,恨不得将门给拆了。
安竹收回刀,重新变成了镯子戴在手腕上。
梦中醒来,安竹看着这漆黑的屋子,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永远记得,齐怀宣那时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给生吞活剥了,还有那一段就像是金丝雀一般被人养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