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袁淳气血翻涌不止,喉头溢上一股腥甜,他虎口捏紧,眼神狠厉,“去查!是谁胆大包天敢动我杜袁淳的儿子。”
探子立刻应声,“是,大人。”
-
夜里。
南柏模模糊糊醒来,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他,思绪迷糊时想起睡前自己抵了门,房里怎么可能还有人盯着他?
顿时困意散去。
他睁开眼,意外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男人望着他,浅淡一笑。
“今日还顺利吗?”
饲主!
南柏愣了下,揉揉眼睛坐起身,锦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只穿着单薄中衣的身躯。督戎不着痕迹移开落在领口敞露肌肤处的目光,望着他,唇角挂着笑意。
“我,我还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南柏刚醒来,精神头还有些游离,慢吞吞地回答着,清澈的眸子也盯着对方。
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他绝对不会直勾勾盯着督戎看。
这么一看,还真看出点问题。
南柏歪了下头,盯着男人唇角显眼的弧度,不禁也弯起唇来,“首领今日心情很好啊。”
饲主很少在他面前笑。
“嗯。”督戎点头,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他坐在床边,一双如墨深邃的眼,落在少年身上,低声道:“今日是这么多年,我最开心的一日。”
单纯的模样,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
南柏想起之前在宫外的定位,再打开地图看时,那个绿色小圆点已经在暗部大牢内了,他眼眸一闪。
杀了杜麟,也算是变相的报复杜袁淳。
难怪饲主这么高兴呢。
南柏抬眸,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黑眼圈,往里坐了坐,手掌在身侧的位置拍了下,“开心归开心,身体最重要,看你这脸色,估计一天没休息了吧?快来躺着。”
督戎目光略过他光洁的脖颈,“好。”
如此好说话的态度,简直百依百顺。
南柏抱着被子躺下,半张脸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清润的眼眸出来。看着男人当着他的面脱去外袍,露出被中衣包着的完美身材,透过烛火的照耀,隐约能看见他的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
督戎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
两人半月来都是同床共枕,南柏早已习惯了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今日却感觉有些不同。
他转了个身,裤脚挽到膝弯处的小腿,不经意触碰到男人的手背,炙热的体温透过肌肤相贴处传来。
南柏眼睫一颤,下意识睁开眼。
意外发现督戎也正看着他,不知盯了多久,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响起。
南柏唇瓣抿着,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男人长臂伸来,按住他的后腰,高大的身影将他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可以亲你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南柏身体瞬间酥软了大半,他圆润眼尾上翘的猫眸轻弯,抬起胳膊攀在男人肩头上,“我有拒绝的选择?”
近到犯规的距离。
两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胸膛相贴,身体紧密相连,彼此的心跳与呼吸都能清楚感知。
督戎也笑了,低低的笑声悦耳动听,他指尖挑起南柏的下颔,侧头吻下去,温柔地发动攻击,不着痕迹试探着……
晚秋的夜晚,本该寒冷。
屋内的气温却比盛夏还炎热。
气喘吁吁分开时,南柏单薄的中衣已散开了大半,朝两侧分开,露出雪白的肩头,敏感脆弱的锁骨上,布满红痕,往下愈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眼含水光,还有心情打趣,“首领是小狗吗,怎么那么喜欢啃人。”
少年暴露出的肌肤上,遍布着痕迹。
或许是他肌肤娇嫩的缘故,显得有些吓人。
被说成是狗,督戎也不恼,他勉强压制着体内的欲望,掌心揽着少年的细腰,从背后抱上去,埋头在他颈窝处舔了下,才漫不经心地开口,“狼狗才咬人,我只会舔……”
南柏耳根子腾地一下升起热气。
他语塞半响,憋出了句,“不要脸。”
督戎从未被人当作小流氓骂过,瞬间被逗笑了。他黑沉的双目不同于平日冷漠,充斥着浓郁醉人的情意。他忽然抬手,掌心对着燃烧的烛台隔空推了下,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南柏预感不妙,指尖刚够到床沿,还没起身便被压了回去。
雪白的指尖抓紧,绷出脆弱的淡粉色。
……
翌日。
杜丞相痛失爱子的事,在朝堂内不胫而走。
尽管不日前杜袁淳才与杜麟断绝父子关系,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杜麟才是杜袁淳最疼爱的儿子,驱出家门只是为了让他清醒过来。
谁知,这一别竟成了永别。
龙椅上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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