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吐出小粉舌头,讨好地舔了下男人的唇角,“喵呜~”
对上那双乌黑明亮水润的猫眸。
翁云深心底的郁气无端消散了,他翻身躺到另一侧,讨价还价道:“本座不动你,你先变回来让我抱抱。”
“喵。”
刚才不是抱过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南柏才不相信呢。
小猫圆滚滚的脑袋往被褥里一缩,将毛茸茸的浅金色尾巴对着他,不欲搭理。
翁云深气笑了,本想揪住小猫妖的尾巴好好给它一个教训,指腹触及到它柔软的毛发后,却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南柏感觉到身上温柔的抚摸,心里的难过失落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尽管这个“抱抱”来的有些晚。
它钻出被窝,爬到男人的腹部趴下,滩成大字型舒舒服服地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前后用时不到一刻钟。
就打起了鼻鼾。
小小的鼾声在房间内响起。
翁云深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敢趴在本座身上,还能睡得这么香……”
该说它信任自己,还是胆子大呢。
小猫妖的床榻上弥漫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翁云深阖着眼,竟也慢慢产生了困意,彻底陷入睡梦中前,他拉过一旁的被褥,盖在小猫妖身上。
魔族没有体温。
别一会儿又给冻醒了,气呼呼要揍人呢。
南柏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夜里它在男人身上翻来覆去,跟烙馅饼一样,这边凉了就换那边躺,两面捯饬。
结果导致。
次日两人醒来后,脸色都很难看。
南柏已经恢复了人身。经过一个晚上变回本体的休养,他的身上已经不疼了,就是没了灵力,成了凡人之躯。
翁云深面色沉郁,掐着他的腰,“故意的?存心不让人睡。”
他眼底的青黑,看起来跟“打了一架”没区别。
只是他白白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跟小猫妖盖着被子纯睡觉。
南柏心虚,“是你身上太冷了……”
翁云深抬了下眉,“谁自己爬上来的?”
“……我。”
南柏辩解的声音渐渐弱下。
它只是习惯了,以前就喜欢趴在饲主腹肌上睡觉,加上昨夜那阵系统法则的保护机制生效,本就会令人犯困,才没反应过来魔族冷血的体质。
他攀住男人的双肩,鼓足勇气亲了下对方的唇瓣。
南柏虽然追人主动,但一到过分亲密的时刻就成了被动方。
他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
南柏耳根微热,回想着男人吻自己的方式,尝试着上前……
片刻后。
南柏耳朵与脸颊红成一片,雾气朦胧的眼眸扑闪,“送你的赔礼,可以吗?”
他靠在男人怀里,昂头盯着对方。
翁云深黑眸深邃,望着小猫妖的目光似乎要生吞活剥了他,哑声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胆大包天,还是胆小如豆。”
事情做完了才怯生生问他。
用那双含水的眸子盯着他,红唇诱人。
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啊。”南柏惊呼一声,忽然被压在了塌上。
他侧过头,想看身后的男人。
翁云深先一步俯下身,唇瓣紧贴在他耳后,“仙尊的礼太少了,本座亲自索取。”
而后,身后一凉。
床榻边一地衣物散落。
南柏最终,还是没有躲掉。
-
客栈门口。
柳曦月等了许久,看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报名时间都要截止了,楼梯上才晃晃悠悠走下来一位白袍男子。
对方脚步虚浮,一脸惨白。
可是唇瓣却非常红,比牡丹花还要娇艳。
她担忧迎上去,“仙尊,您没事吧?”
南柏勉强地走到跟前,小腿肚子都在发颤,他摇头,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我恐怕不能和你去报名了,你拿着这个去找天宁宗的向舟掌教,就说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他会帮助你。”
“可您呢?”柳曦月忧心忡忡。
南柏摆摆手,“不碍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看着他有气无力,病殃殃的样子。
柳曦月紧了紧手心,郑重其事道:“弟子定不负师尊的期望!”
“嗯。”南柏很高冷的应了声,靠在门框上。
由于报名时间快截止了。
柳曦月没有多留,转瞬间消失在了街道上。
南柏腰侧忽地伸过来一只大掌,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冷漠道:“松开,大白天的,别叫人看了说闲话。”
没了灵力护体。
南柏现在就犹如被关在一个木桶里,从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山阶上推下来,浑身骨头都要碎了,面对罪魁祸首更是没有好脸色。
他照着腰上的手拍过去。
“啪”清脆的一声响。
翁云深纹丝不动,还搂的更紧了,“谁敢当着本座的面嚼舌根,本座就拔了他的舌头。”
好凶残。
南柏沉默两秒,“我饿了。”
算了,生气伤身。
身体最重要。
“想吃什么?”翁云深询问,一边搂着他回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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