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住的那瞬间,南柏连遗言都想好了。
请给我换个不变/态的饲主。
小管家冷酷道,“死亡就倒带重来,不存在放弃副本。”
哦。
他奶奶的。
南柏是个不喜欢爆粗口的人,进入这个世界后已经多次破例了。
它被男人拎着脖颈,回到了小巷子里。
地上还放着孤零零的包裹,上等法器焚月剑就靠在墙上,见主人被抓,跟死了一样静默。
“……”
翁云深垂眸盯着掌心里的猫。
小猫脑袋圆滚滚,像是小雪团,全身只有巴掌大小,浅金色的毛发极其耀眼,脸部以下是细细软软的白色绒毛。
小猫乌黑的眼眸抬起来,“喵~”
稚气的声音,似乎在服软。
翁云深眉梢瞬松开,薄唇一勾,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撒娇也没用,本座一定会扒了你的这身皮。”
小猫摇了摇脑袋,“喵呜。”
南柏眨巴眼睛装无辜,心里打着小算盘。
哼,它就维持猫样儿不变了。
看他怎么剥脸!
翁云深像是知道他所想,冷笑了一下,用储物戒将地上的包袱收进去,而后来到了青楼门口。
大大方方从正门进去。
老鸨见他器宇不凡,浑身上下的衣料昂贵罕见,顿时给了几个姑娘眼色,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这位爷,您有什么需求啊。”
“爷,让奴来伺候您吧。”
三四个红衣青衫的女子一拥而上,扑面而来的脂粉味,呛得南柏不止打喷嚏。
“啊啾!”
翁云深将它从袖口里捞出来,妖孽一般的面容上,笑容晃眼,“这里会做猫肉吗?”
南柏僵住。
老鸨咧开的红唇顿了下,目光微妙,却是满口应下,“当然可以,爷放心交给奴。”
她摊开芊芊玉手,作势要带走小猫。
南柏也没抗拒,不是认命了。
因为它嗅到了同类的气味。
看着眼前女子精致貌美的容颜,南柏眼泪汪汪,满脸写着“漂亮姐姐救命啊”。
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小猫时。
翁云深忽然收回了手,将南柏塞回了衣袖里,“罢了,看着浑身也没二两肉,估计扒皮煮了还不够塞牙缝的,开间上房吧。”
老鸨从容微笑,“好的,爷。”
南柏眼见就要得救了,又被放进了衣袖里,肉垫踩在男人的衣袍边缘,下意识想给他挠毁了。
它的爪子刚伸出来。
脑海里,蓦然出现男人低沉的声音。
“敢抓花衣服,本座就将你爪子卸了。”
南柏身子一抖,安分了。
它心里嘀咕着。
【这丫的是他肚里的蛔虫吗!】
小猫愤愤不平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
翁云深眼眸轻眯起,瞥了眼袖口中微微鼓起的小团,隐忍不发。
老鸨从二楼挑选了几间房。
翁云深始终都不满意。
南柏本还有想逃跑的念头,随着楼层越高,心就沉的越低。喵又不会飞檐走壁,再往上,它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上至五楼,老鸨推开木门。
她不抱希望地问,“爷,您看这间房如何?”
南柏神色恹恹探出脑袋。
入目是一张水墨画的屏风,穿过去后,靠窗而立的小塌上放着酒杯茶具,从窗口望出去,能将整条街的夜景都尽收眼底。
更令人叫绝的是房内右侧,有一个足以容纳多人的温泉池。
也不知青楼是如何做到。
房间很大,但装修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床榻边的架子上,摆放着皮鞭麻绳,甚至还有脚镣,用处不言而喻。
南柏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翁云深腔调慵懒的开口道:“就这间了。”
他向老鸨丢过去两个元宝。
老鸨喜笑颜开,看都不看南柏一眼,娇声道:“奴马上吩咐人送些好酒好菜来,爷儿,您看还有什么需要?”
“都不需要。”
老鸨一愣。
“出去,别让人来打扰我。”墨发玄袍的男子转过身,暗色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冰冷凌厉,仿佛能看穿她的本体。
老鸨低下头,“奴遵命。”
眼见房门被阖上,最后的希望没了。
南柏被捉出来,提溜到了温泉边。
它悬空的双脚晃动,看着底下泛着奶白色泽的池水,咽了咽口水,抬头可怜巴巴望着翁云深,“喵喵。”
【这个高度掉下去喵会呛水的。】
【饲主真的这么狠心吗。】
……饲主?
翁云深回味了一下这个称呼,应该是形容自己的,听起来似乎跟主人很像。
他挑了下眉,心情忽然好转。
只不过面上并未表露。
翁云深慢条斯理地说,“本尊养小妾是假,但心悦你是真——仙尊不如向本座解释下,是什么意思。”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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