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的背影。
他直接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
“你,刚才在做什么?”
“……”
!!!
南柏受惊吓地瞪大眼睛,回过头,“你,你,你没睡着啊。”
完了,这下要坐实变/态的名声了。
男人坐起身,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一侧消瘦的肩头。他毫无察觉,抬眸看过来,“为什么亲我。”
南柏哑口无言。
因为哥哥怜爱你啊。
但他不能说,说了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
南柏眼神飘忽,不敢跟他对视。
青年紧张地咬着下嘴唇,红润润的唇瓣泛着光泽,刚才他就是用这里,亲了自己的左脸。
贺淤眼眸一暗。
“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松开握在掌心的手腕,身子往后一靠,双手环胸盯着青年。
期间那片香肩还裸露在外。
南柏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了,不光脸红,耳朵也红了个遍,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大虾。
香喷喷又诱人,就差剥壳吃掉了。
贺淤漆黑的眸微眯,眼底露出危险之色,“不说话,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不行。”
南柏着急的脱口而出,对上青年黑白分明的瞳孔,他又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我,我就是一时被迷昏了头脑,才忍不住……”
这一世的饲主,是真的漂亮弟弟。
大眼睛长睫毛,肤白腿长,腰细体软……
他脑袋里不知道哪儿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吻了上去,如果不是怕吵醒饲主,他吻得地方就不止脸颊了。
可谁想到,男人根本就没睡!
青年双手背在身后,唇瓣微抿,露出懊恼的神情,落在贺淤眼中,就是一副犯了错还不服输的样子。
呵。
欠收拾。
贺淤撩起眼帘,“过来。”
他对南柏招招手。
南柏迟疑地走过去,就见男人往旁边移了一下,给他空出了一片地方。
“下面的房间不是还没收拾吗。”
“你先睡在这里吧,等明天起来了,我再找你算账。”
许是太困了。
贺淤说完就盖上了被子,缩进去躺下。
南柏眨眨眼,不敢置信。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居然还敢让他同床共枕!
不怕他半夜饿狼附体吗……
饲主,心真大啊。
南柏小心翼翼掀开一角被子,躺上床。
脑海里胡思乱想着,饲主明天要怎么惩罚他,竟不知不觉一下睡着了。
身侧响起平稳的呼吸声。
贺淤睁开眼,清明的眼底哪有半分倦意。
他坐起身,往旁边看去。
青年奶茶色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凌乱地搭在额前,睡姿很不老实,一只腿搭在被子外,胳膊举过头顶,露出一截小腹。
紧实白皙的腹部,优美漂亮。
沙漏型的腰部线条,很欲。
看不出来他还有腹肌。
贺淤极黑的眼眸眯起,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轻薄,还是个妖精。
一个贪图他美色的猫妖。
该怎么惩罚他呢?
坐了半响,脑海中划过无数念头。
似乎最后的结尾,都很暧昧。
不行,得严惩。
不经过同意就触碰他的身体,该罚。
贺淤想了想,记起地下室里似乎有一副手铐。
他下了床。
小管家好奇跟过去,看见他拿的东西后,登时飞回去打算给南柏通风报信。
只是人来到了跟前。
却迟疑着没开口。
……他梦寐以求的小黑屋play要来了!
是选择玩家?还是福利?
小管家推了推眼镜,看着熟睡中一无所知的男人,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
南柏翻了个身,刚抬起腿,忽然被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吵醒。
他抬起头,睁开眼却发现一片漆黑。
大脑还没启动。
南柏迷糊道 :“唔,谁关灯了。”
“噗嗤”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南柏清醒了大半,忽然察觉到不是天黑了,是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记起昨夜种种。
南柏咽了咽口水,不确定道 :
“贺,贺先生?”
大床上的青年双手被拷在床头,脚裸被绑在床尾,呈一个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
贺淤眼底浮现诡谲的暗色,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嗓音低沉,“敢偷亲我,谁给你的胆子?”
“我道歉,我道歉行吗。”
南柏立刻认怂。
他知道错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眼睛被人蒙住,手脚也动弹不了。
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环境,从前的记忆跟现在重叠,恐惧占据了所有情绪,南柏脸色惨白,指尖微微颤抖。
贺淤还未察觉,倾下身,“你说,我该怎么还礼呢?”
其实绑住男人的东西并不结实,毕竟是小时候的玩具而已,塑料做得,脆的很,力气大一点就能轻松挣脱。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贺淤的恶趣味。
微凉的气息迎面扑来。
南柏呼吸变得急促,指尖深深陷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