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高级公寓。
女人乌黑的长发柔顺垂在身后,白瓷般清丽的面颊上泛着红晕,脖颈修长,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
她靠在身影高大的男人怀里,吐出烟圈。
烟味熏到他,男人挥了挥手。
“那药剂量不多,估计没一会儿他就该醒了。”
“怕什么。”白湫书睨了他一眼。
“被发现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毕竟,这天底下花钱给自己老子买绿帽子的儿子,她还是第一次见,说出去都不光彩。
想到这,白湫书忍不住发笑。
“有钱人的世界,可真有趣啊~”
男人皱皱眉,收紧手臂,“湫书,你不能变心,不然我就把这些事都告诉那个老男人。”
“嘁,瞎吃醋。”白湫书夹着烟的手凑近唇边,红唇张杨,“有老板在,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除非老板自己想说。
记得她和老板,是在一家酒吧外的小巷口相遇。
那时候她家道中落,父亲卷款跑路,留下了一屁股烂债,母亲怒火攻心病倒了。她急需钱,涉世未深的她被人带到了那种地方工作。
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大小姐,再缺钱也不会做那种事。奋力逃出来后,她一身狼狈撞进了男人怀里。
白湫书眯起美目,陷入回忆。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候男人脸上清高冷漠的神态。
一双桃花眼看过来,冰冷中夹杂着厌恶。
干净的衣领,修长的指节中夹着根烟,并没有抽,只是让它燃着,在夜色中冒着猩红色的微弱光亮。
那么高高在上,高傲得令人自卑。
她抓紧了男人的衣袖,哭着恳求他救救自己,做牛做马都可以。
不知哪一点触动了他。
男人把她带走了。
之后两年,她都在按照一个女人的习惯生活,从行为举止到爱吃的口味,连笑容的弧度都要一模一样。
起初她以为男人是把自己当成了替代品。
直到三个月前,男人让她去接近一个老总,她惊讶发现,那老总与男人的眉眼竟有六分相像,隐约能猜到事关父子情仇。
这种事在豪门中并不新鲜。
她也没敢深究。
一个花了两年时间算计自己亲爹的人,绝非善茬。
同一时间。
安静的后花园里。
南柏双腿并拢坐在秋千上,昂着头让面前的人给他画特效妆。
触感柔软的刷子,围着他两只眼睛绕了一圈,南柏看了眼,刷子沾得是黑色粉末状化妆品。
在脑中想象了一下,他囧囧道:
“不会把我化成国宝了吧?”
傅知风指尖抬起他的下颚,左右看了眼,忽地噗嗤一笑。
“这么看,还真有点像小熊猫呢。”
南柏一噎,不满地望着他,“傅知风先生,请粉碎你的可爱滤镜好嘛,要恐怖,要吓人!”
男孩好看的猫眼被黑色眼影覆盖,因为还没上其他妆,粉唇微微嘟起,圆润可爱。
傅知风放低声音,“好,画可怕点。”
“来,闭上眼睛。”
他口吻中带着轻哄的意思。
南柏下意识闭上眼,谁知刷子没落在眼皮上,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却堵住了他的嘴。
“唔。”他倏然睁开眼。
男人放大的俊容眉眼含笑,纤长的睫毛刮过他的脸颊,带着痒痒的触感。
深吻了几分钟。
傅知风起身,仔细端详他的唇,“这么漂亮的唇色,好像都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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