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夫人您心善,但是老奴却看不过您被人误会!”
她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你们看我们三小姐,不过是去了庄子几日,便从以前的卧床不起变成这样的能跑能跳。”
“可见是我们夫人的一片赤诚之心真的打动神佛,才给了夫人托梦啊!”
张寒文等崔如沁说完了,才缓缓将面容转向人群,她双眼通红,面色更是委屈:“你说这些做什么,做母亲的那件事不是为孩子考虑。”
“都是我的错,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没有察觉张妈妈那刁仆的险恶心思。”
“哎!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陈夫人你也不用自责。”有妇人说道。
张寒文点点头,抓住陈容的手:“好孩子,我们回家吧。”
真是一出好戏啊,陈容看着眼前的一主一仆两名妇人。不由感叹命运轮盘的鬼斧神工之妙,竟能造出来这般演技逼真动人而毫不造作之人。
自己之前演技和陈夫人相比果然是云泥之别,看来以后要多加练习才是!
陈容忽的低头倒退一步,再抬起是已经满眼含泪。
她一下子扑在张寒文怀里:“夫人,我要回哪个家,夫人还要将我放到庄子上去吗!”
张寒文的表情有些僵硬,看着扯着她衣服的陈容,只想飞起一脚,将她踢回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好孩子,说什么傻话,先前让你去庄子,是因为那里安静没有这么多的糟心事,最适合养病,现在看你的样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去什么庄子,便回到陈家住吧。”
陈容猛地站了起来,面带泪水笑着说:“好着呢!”
张寒文的嘴角抽搐一下,说道:“崔妈妈,快赶马车来,赶紧把容小姐带回家。”
“崔妈妈先不急!”陈容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张寒文说道。
“先去一趟天神庙,把我的丫头朝露一起带上吧。”
“没问题,”张寒文说道,“崔妈妈,先去天神庙。”
陈家人其乐融融,一团和气的走远,剩下行人们在原地讨论着。
好像已经结束了。
但是说书的胡先生却眯眯眼睛,将手中的记录草纸收好,干这一行这么久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情,不会结束的这么简单。
陈家。
“薇南苑,这院子名字起得不错。”陈容说道。
“没什么好的,”张寒文笑着说道,“不过是院子南面小花园里有几丛蔷薇,便叫了这个名字。”
“薇南,为难,危难,畏难,说来说去都有一个难字呢。”陈容笑道,用手遮住嘴巴忽的靠近张寒文耳边,“夫人是不想我好呢!”
张寒文的脸色顿时微微一僵,她没有想到这陈容会如此快的撕下脸皮。
但是这样也好,她也懒得和陈容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心知肚明,按照陈容的奸诈程度,刚才自己那点蒙蔽世人的伎俩,早就已经被看破。
张寒文冷冷说道:“你既然不喜欢,那便改了吧。”
“这好啊,我改成什么名字都可以吗?”陈容笑道,眼睛弯弯如新月。
“随便你!”张寒文冷声说道。
“那便改成容梅苑吧,”陈容说道,“取我的容和锦梅的梅,足足可以显示我们姐妹情深呢,也可以显示我对二姐姐以往粗鲁行径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