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众邻居分散开来,有从隔壁阳台过来的,有从上面阳台下来的,有从下面阳台攀爬上来的。
“哐当哐当…”
徐杰家阳台上的防护栏很快被撬出了不少的大窟窿。
“咣当,咣当…”
巨大的落地玻璃被敲的粉碎。
“梁馨月,请看哥哥的表演。”
陈然从布帘子里面伸出脑袋,冲着下面伸出脑袋的梁馨月说道
说完,陈然手中拿起的绳子猛然一松。
“嗖嗖嗖…”
无数的弩箭犹如蝗虫一般激射了出去。
“啊!”
无数凄厉的惨叫传出来。
“噗通噗通…”
正从防护栏窟窿往里面钻的人,不断有人被弩箭射伤,手一松就往下面掉。
“快退快退。”
有人大声的吼叫起来。
“里面有弩箭,大家小心一点,这么极寒的天气会受伤,那可就是有生命的危险。”
“狗东西,你还是这般的阴险呀!”
梁馨月抬头白了陈然一眼。
“你手里有枪,用枪扫射杀伤力岂不是更强。”
“你傻呀!”
陈然不屑的说道:
“要是用枪,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岂不是不敢来进攻了?”
“你是想用这玩意儿杀光这小区里面所有的人?”
梁馨月震惊的望着陈然。
“只要他们敢来,我自然得送他们一程。”
陈然无所谓的说道。
“我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嘿嘿嘿,我就往死里整!”
见外面没有了动静,两个人放下布帘子,又回到了中巴车里面。
里面十七八度,不冷不热,出去既不脱羽绒服,进来又用不着穿羽绒服。
徐杰躺在走廊里面生死不知。
到晚上的时候,陈然已经把里面的座椅全部都拆除了,然后放进一个床垫。
还真别说,大小还差不多,刚刚合适。
而徐杰,陈然早已经把他拖到了一个角落,然后扔给他两床被子。
“按道理说,我应该把你扔在外面的,毕竟你跟我并没有太多的瓜葛。”
陈然用被子把徐杰的脑袋给捂的结结实实。
“唉,我这种烂好人,心真的太软了。”
陈然摇摇头,然后走过去,钻进了被窝里面。
“你,你怎么钻进来了?”
梁馨月哆嗦着问道:
“你,你不去跟你朋友挤在一起吗?让他知道我们睡一个床上,多,多尴尬呀!”
“没事没事,我刚刚把脑袋给他蒙起来了,他看不见的。”
“你,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梁馨月十分的紧张,前几天他们呆在一个屋子里,毕竟两人用不着碰面,现在居然在一个空间,梁馨月有些难为情。
“吱吱吱…”
突然,一个拳头大小的脑袋,贼眉鼠眼的冒了出来。
“呀,老鼠…”
梁馨月一声惊呼,转身就搂住陈然的脖子,把一个脑袋埋在他的脖子中。
“快快快,有老鼠有老鼠。”
“哪里啊?我怎么没有看见?”
陈然一只手搂住梁馨月的肩膀,一只手掀开被子,然后看了出去。
“我靠,好大一只老鼠。”
陈然抬手就是一连串的弩箭射过去。
想不到居然射偏了,那老鼠一缩脑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好了好了,老鼠跑了。”
陈然把诸葛连弩收回空间,然后轻轻的去推梁馨月。
“不要不要。”
梁馨月搂住陈然的脖子,一点也没有撒手的意思。
“你不是受了伤吗?”
陈然这时才反应过来。
“你这样双手搂着我,你伤口不疼吗?”
“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梁馨月气呼呼的咬着嘴唇,一个翻身。
“活该你打一辈子的光棍。”
“我招惹你了吗?”
陈然皱着眉头,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好心好意的关心你的伤口,你却冲我发火,这女人,真是一个琢磨不透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