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T5混个两年以上差不多算个老鸟了,对于老鸟人能做的事那还真丰富。比如说驾驶吧,汽车、坦克、舰艇、飞机、直升机等,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必须学会,而且还要考试过关,很多哥们儿在学习驾驶的时候还抱着另一个心态那就是老子以后复员了去干个驾驶工作也不错吧,就算我当时也有这么一个心态。
然后就是计算机技能和外国语技能,老鸟们的电脑技能虽说达不成什么顶级黑客技能,但是要在战术中心放些后门木马还是不成问题的,有人笑称以后回家后还能开个电脑维护店。而外国语呢?英语这不用说了,日语、俄语、法语等都会有涉及的,甚至在基地会有外语周之类的,也就是在那一个周或几天全基地的人都要求用某一种语言对话,如果不会的话,那好办,听不清队语就等着挨揍吧。
我们曾感慨的是,学了这么多技能,不是觉得自已什么都能干,而是苦恼如果脱离了这一行自已去干什么?
“全合金装备”是一个长期不断变化的军事系统总称,我们每个人都要求通过其考核,而当考核通过后,新的东西又产生了,我们又得学习。
我们每天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我们是国家的悍卫者,也是军队的试验品,为了祖国,为了人民。
很久以后,当我回想起曾经受过的那些教育时,发现军人的可爱在于对部队的执着,也悲于对部队的执着。多年以后才明白,原来人生真的需要一个信仰,没有信仰的人生总是迷茫的,信仰是一个人魂。
很久很久以后,当我离开那个让我不可忘记的地方时,开始在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的流浪时,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没有女生,每天除了上班外,开始回忆,开始想起,开始想念那些故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写小说,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已的故事能给别人说,因为我知道我说的那些事一定要么是加了别的东西,要么只会说真实的一半。
特种部队把担任的另一个使命就是国家军事改革的试验品,如果那个试验品成功了话,还好说,如果那个试验品失败了的话,那么就会有一些人产生心理障碍。
我不曾认为知道得越多就越好,也许有时知道的少也是一种幸福。
当压力很大的时候,我就开始给孟雪晓写信。写些什么呢?就是说宿舍门前的草坪开始发绿了,警通班的那只大狼狗好听话好可爱,兰大养的那只大肥猫叫老佛爷,胖得像一只茄菲猫似的,我甚至把警通班每一只大狼狗给描绘了一遍。
在我的某个箱子里放着一些信件,2011年的初一的凌晨当我打开那些信件时,仔细读取那上面的字时,才发现原来那时我把多愁善感放在心里,却无意之间流露在字里行间,不知道你可曾发现,我已经不小了,这几年来一真漂啊漂啊,漂啊漂啊,明天不知道明天。
你在那边,可曾知道有多想你吗?
没有昨天、没有今天、没有明天、只有现在、可我的现在呢?现在像风一样的漂着,没有一个安定的地方。
如果有天,你,遇到我,请不要怪我不善言词,请不要怪我会对你不理不睬,请不要怪我不懂风情……
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不说,只是因为不想去说了。
请不要问我的过去,因为我会说,我没有过去。
不要问我爱不爱你,因为我会说,只是希望还没有说的时候已经做到了。
当为我们为国尽忠以后,只希望能过上平常人的生活,与妻与子,在一起幸福。
如果祖国需要我们,我们依然时刻准备着,老兵永远不死,只是渐渐会消失。
真正的职业性军事生涯,没有什么值得去炫耀的,因为那是一种职业,凡是职业便会有职业道德,在军人的职业操守中我们做得更好罢了,而也没有值得炫耀的。
小说,是一种意淫。真实的生存是很枯燥的,起码我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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