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任期内,我绝对不说一句脏话!我要改变特种部队的骂人现象,啊?看看你们,说话就是妈妈子,抬手就是嘴巴子……”
说到激动之处,一拍桌子:“你们自己说,特种大队是个什么鸡B玩意?”
所以说,一搞文明整风运动时,上至兰大,下至炊事班,都要学习文明礼仪,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一种绅士的感觉,就连在训练的时候,骂人都变成文绉绉的了。
在那段时间,T5某分队分队长,城市兵,思维活跃,好开玩笑,人缘不错,深爱大伙儿的喜欢,时常还带我们玩。
一次野外驻训,科目完成的很快,带队回来,路过食堂,自己进去看看。出来遇到中队长,中队长就说:“分队长,饿了啊?”
分队长开玩笑:“劳资性J渴。”
未料被指导员听见:“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分班长被骂的狗血喷头,随即要求写两千字检查。
大队军人大会,分队长专门做检查,内容大致如下:“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我不该性J渴,我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我性J渴,对不起党,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军队
台上大队长和台下官兵低声笑成一片。
说了T5的破事,说说我们小队的正事吧,C4小队队长鬼见愁,副队长是剃刀,组员有,医疗兵零度,狙击手轮回,尖兵无常,火力手霸道,通信兵煞神。
由于各人专业不同,所以除了在体能训练与小组战术训练外,我们学习专业知识时并没有在一起,而是各个小队的专业统一在一起学习。
其实做为特种部队的医疗兵来说,在战场上是狙击手与敌方优先照顾的对象之一。而且他工作的环境与电视中医院不同,或者说连个最差劲的野战医院比不上。很多时候我们工作环境要么是在泥尘中,要么是在弹片四飞的地方,或者你正在包扎别人的伤口时。脖子感到一紧,哟,自个也挂彩了。反正,能有多扯蛋的事总会发生的。
所以战地军医在训练的第一课程并不是什么消毒之类的,而是如何穿越火线,如何保着自已的小命,因为只有自已活着才能把伤员的小命给救下来。剃刀常常玩我们的游戏就是把一支可爱的小白兔给丢在阵地上,然后让我们去把它给救出来。
如果一个人受了伤,他一定会找个地方,在那里等医疗兵过去,而一只兔子会乖乖地等你么?答案是连小朋友都知道的。兔子一放在地上就撒腿就跑了,而对我们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挺装着橡胶弹的重机枪开始叫起来。
弹道,炸浪,尘土,泥水,陷井,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
如果有天,你遇到一个医疗兵,请不要问他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你要抢救的那个伤员的伤势是很严重,而你本来一个活活的人去救他的话,很可能不仅连伤员都救不了,自已的小命也会搭上去。那你会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
曾经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也是我们所上课时的第一个问题?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来说,这绝对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但是,我们是军人,军人之所以叫军人,就是因为当他穿上那身马甲时,你的一切已经不是你的了,一切已经不是自已的了,还在意什么呢?
如果你是我的战友,如果你不幸受伤,请放心,无论子弹有多密集,炮弹有多么的猛烈,我们一定会来到你的身边,我想这是作为一个医疗兵的承诺吧。
何况,我们是战友呢。
有几次那些惊慌失措的兔子们不小心撞到子弹上,虽然那些橡胶子弹把我们不能怎么样,但是要灭一只小兔兔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小心被挂掉的小兔子们很自然成了那些老鸟们的口食,而我们得捧着一张兔皮进行十公里越野的反思。
然后还得把那张兔皮给埋了,坚块碑在那儿进行悼念因为我们抢救不当,而牺牲的“战友”,这时当然少不了鬼见愁在那里大书特书的讥讽。
接下来得干点什么呢?就是给你一把小刀,用你所学的知识给一只兔子进行外科手术,有时那只兔子是骨折了,有时那只兔子是因为腹部中弹,有时是因为那只兔子被炸弹给弄成脑震荡了。当然了为了不让我们觉得很枯燥,有时手术对像可能是一只小山羊或者一头猪。时间长了,我都觉得自已不去当兽医太屈才了。而对于那些在我们手术中不惧挂掉的小动物,老鸟们一边把其扒皮吃肉,一边不忘了让我们面对一堆动物皮进行十公里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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